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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玩失踪,我给你打了很多次电,”
“离婚?!
你可真敢提,安拙,你疯了吧。”
闫圳越想越气,他明天一早的飞机,本来打算好,今天把问题解决掉全心忙工作,没想到事不遂人心,眼见近来一直困惑他的问题不仅解决不了,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闫圳开始烦躁。
好像不能好好谈下去了,安拙叹口气,站起来:“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分居,大家都冷静一下,”
“砰”
地一声,闫圳拾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在了墙上,“闭嘴!”
从没见过这样的闫圳,安拙虽知他脾气不好,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砸东西,听人说过,对物品进行打砸是家暴的前奏,莫名地安拙就想到了她在俱乐部铁门后看到的一幕。
她真傻,比起亲自动手脸上溅了血的陆志强,明明是脸上带着笑悠闲坐在后面的指使者更可怕。
安拙心中升起惧意,闫圳变成了恐惧源,人类的本能,她不敢回头,不敢跑,好像这样做了,“猎食者”
就会扑上来,咬住她的命脉。
她看着闫圳,往后退了一步,这微小的举动落在了闫圳的眼中。
不知是不是安拙的错觉,对面的男人变得危险起来。
“你要去哪?你那个出租屋?”
他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大学时,他是阳光开朗会照顾后辈的学长,结婚之初,他虽有粗心,但也尽可能的待她温柔,争吵之时,他虽声大却并不像现在这样,令安拙觉得心悸。
原来真有吓傻了一说,安拙发现自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闫圳朝自己一步步走来。
她骂自己没用,但心里也明白,对闫圳的服从,是日复一日养成的。
安拙闭上了眼睛,她第一次意识到,她病了,病了好久,抽丝剥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蜕变的。
此刻,被茧所缚,无力反抗。
闫圳走近安拙,看她不再乱动,没有要跑的意思,周身的气压释缓了一些。
下巴被人搓磨了片刻,尔后被捏住抬起,安拙睁开了眼。
闫圳的脸在上方,正对着她,目光如矩,他说:“安拙,当初我会毁婚,并不是因为看上了你,而是觉得你合适,这点我记得我跟你说过。
我还说过我要么不结,要么结了绝不会离。
跟仝玲结合,我没有把握以后会不想离,所以才找了你。
所以,离婚两个字,你最好从你的字典里抹去。
明白了吗?”
他娓娓道来,像是在跟她进行亲昵的呢喃,好像刚才吼她闭嘴是她的幻觉,说完这些,闫圳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对她说:“好好去洗个澡,把外面的晦气全都洗掉,不要瞎想,我没有换掉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