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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她心大了,不满足于此,于是在闫太太这个身份上下足功课,她对抗赵姨、仝玲,甚至闫圳朋友圈子,工作圈子里所有不认可她身份的人,她像个刺猬,可她究竟是个刺猬,小小的一只,别人一脚就能把她兜飞。
她打不过,败下阵来,身心俱疲。
回首一看,核心人物,她的丈夫闫圳,却像没事人一样,逗猫逗狗似的看着她瞎扑腾,她都要溺死了,他却认为她是在玩水,完全能够自己上得岸来。
离开一段时间,自己一个人静静,这个想法盘旋在安拙脑海里很久了。
今夜,赵姨与仝玲的行为不过是个契机,择日不如撞日,安拙拉起行李箱,没敢往床上看,她怕她会舍不得,这么多年,安拙依然抵挡不住闫圳的美色,作为一只资深颜狗,她算是没救了。
天色蒙蒙亮,一梯一户本来就见不着邻居,宽大的楼梯间显得十分空旷。
安拙按了键,等电梯的时候,看着窗前的沙发,想起自己第一次吃仝玲的醋,跟闫圳说了两句,把他说急了,被他赶出来的事。
当时,她就坐在那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闫圳什么时候才会放她进去。
她后悔了,不该惹他生气的,明知他脾气不好还不顺着他,他说她作,说她莫名其妙。
唯一感到庆幸的是,独门独户不会被经过的邻居看到,另外赵姨回了老宅,要后天才回来。
轻咬下唇,为曾经低自尊的自己而脸红。
这就是安拙要离开的原因,对闫圳的爱不足于再支撑她放低身段的卑微,不足于支撑为了得到他多些的关注而下的那些心机。
平衡被打破,天秤发生了倾斜。
第5章
闫圳醒来时,头是疼的,很久没这么宿醉过了。
记得上次还是上大学时,大家打赌,他输了被灌趴下。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走出校园步入社会,进入生意场没人再敢灌他。
他母系家族是神秘的“不可说”
,父亲是当地首富,世界级的知名企业家。
能跟闫家做生意算祖上烧高香,谁也不敢把酒桌文化那一套用到闫家公子身上。
所以,昨天的聚会是私人性质的,是闫圳受邀,跟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圈子的公子小姐们聚聚,大家熟,玩得也开,但这场酒醉还是蹊跷得很。
昨夜包间里闫圳清醒的最后时刻,他意识到这场饭局有鬼。
虽然有“鬼”
,但失去意识的时候,闫圳是不担心自身安全的。
这场局里有肝胆相照的兄弟,人情、生意上往来的朋友,当然还有嫉妒他,跟他暗中较劲的不服者。
但无论是哪一种,闫圳都有自信,这里不会有人害他,所以他安心的昏了过去。
事实如他所料,现在不是安安全全地在家里的床上醒来了吗,只是这头疼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