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们就严格地有义务，只做有利于科曼奇人利益的事。

&rdo;

&ldo;你难道以为我们不会那样做？&rdo;

两个人冷峻地对视，就像他们的目光想要互相纠打。

然后老死神答道：

&ldo;我看出，你明白了我的意思，并猜出了我的想法。

如果我要把它们说出来，你们俩就完了。

&rdo;

&ldo;嗬！

&rdo;红种人喊道，他跳了起来并向他的刀子抓去。

他的儿子也威胁地站起来，从腰带中拔出刀子。

老死神对这种敌视的动作却只报以一个严肃的点头。

&ldo;我确信，你们不会在科曼奇人这里果很久。

当你们回到派你们来的人那里，就告诉他们，我们也是他们的朋友！

老死神爱所有的红种人，不问他们属于哪个部落。

&rdo;

这时年长者对他的问题发出嘘声：&ldo;你也许认为，我们不是托皮亚人部落的？&rdo;

&ldo;我的红种人兄弟要想想，你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不谨慎。

我隐瞒了我的想法，因为我不愿做你的敌人。

为什么你自己暴露自己？你不是处在死亡的边缘吗？&rdo;

红种人握着刀子的手抽搐了一下，就像他想要捅过去。

&ldo;告诉我，你把我看成什么！

&rdo;他向老死神挑战。

老死神抓住拿刀子的手，把印第安人向旁边拉了一段，直到我那里并小声说话，不过使我听得见：

&ldo;您是阿帕奇人！

&rdo;

这个印第安人后退一步，从老死神的手中拽出他的胳膊并拔刀刺去。

&ldo;混蛋，你撒谎！

&rdo;

老死神没做任何动作挡开刀，他只小声地对激动的人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