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为这事,那你可以放心了。”贾代善对贾史氏已经不再失望了,他端起茶盏来,端茶送客的意味明显得叫贾史氏面红耳赤。贾史氏忍着羞怒离开。贾代善喝了口茶,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是真拿贾史氏没办法,要是老大不是她亲生的,贾史氏这么对待他,贾代善还能理解,可老大的的确确是贾史氏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孩子,这母子俩简直就跟前世有仇一样。贾史氏这样狠心,也怨不得老大对她不亲近了。“别放在心上。”贾代善宽慰道。贾赦笑笑,“老爷放心,儿子不至于为这点儿事难过。”贾代善心中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老大平日如何用功,贾代善嘴里虽然不说,心里头也是心知肚明的,三更起五更眠,日日如此,夜夜如此,别说他今日早就知道这事,就是不知道,贾代善也不会因此就对贾赦动怒。“是。”贾赦退下,带上了门。“章大人。”贾赦跟随着带路的小厮步入书房,含笑喊了一声。章桁正和自己手谈一局,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来得正好,我正愁没人手谈,闲得发闷呢。”贾赦笑笑,在章桁对面落座,“学生棋力不足,若是输了,大人可别笑话我。”章桁挑眉,半信半疑地斜睨了他一眼,眉眼转瞬如山水流动,飘逸如画,“本官可不信你这鬼话,老老实实下棋,若是藏着掖着,日后可别指望喝我泡的茶。”贾赦故意做出一副愁容,皱着眉头,皱着眼睛,“大人可就高估我了,别说藏着掖着了,就算是我今日如有神助,也未必能赢大人。”贾赦这番话不虚,他陪他爷爷下了二十几年的棋,臭棋篓子这个称号一直就扣在他头上没移开过,二十几年的下棋,顶多就是让他能知道孰高孰低而已,对于他的棋力却是半点儿助力都没有。因此,贾赦方才往棋盘上扫了一眼,就笃定自己必输无疑了。他就是这么自信!章桁嘴角含笑,“先下了再说。”他心里是不信的。以贾赦设局的功夫,没道理会下不好棋。然而。贾赦很快就用自己的实力向章桁证明了——下棋和布局是不成正比关系的。“输了七子。”章桁顿了顿,抬起头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贾赦。一切尽在不言中。贾赦低着头,薄如蝉翼的耳根红得剔透,他都说了他的棋力不足了!而且七子怎么了?已经进步很大了!“算了,”章桁抬起手来,收拾棋局,“其实,这下棋也没什么意思,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吗?”贾赦心中松了口气,总算把话题给岔开了,他从袖子中取出从贾敬那里借来的孤本,递到章桁跟前,“有件事,学生觉得得和大人说说。”章桁垂下眼,那孤本上写着《玄道》二字,他漫不经心地翻开书页,“怎么?你要出家为道?”“……”贾赦差点儿就被章桁这突如其来的幽默感给噎住了,他沉默了半晌,“大人,真是风趣。”章桁轻轻仰起头,调侃地笑道:“若不是要出家为道,你看这本书做什么?”“不过是闲暇无事拿来看着打发时间罢了。”贾赦道:“但是,学生却是因此发现了个东西。”“什么东西?”章桁手指翻着书页,眼睛却是看着贾赦。“震天雷的方子。”贾赦将书页一拨,拨到了那一页,“大人请看。”震天雷?章桁眉头一蹙,神色没了之前谈笑时候的淡然自若,他皱着眉头低下头去看那一页,方子的确是方子,但不知是真是假。“你这书从何得来?”章桁问道。前朝的震天雷赫赫有名,当初要不是前朝的末代皇帝胡作非为,闹得百姓对他恨之入骨,以震天雷的威力,想要改朝换代,可没那么容易。但是前朝灭亡后,震天雷的方子却也丢失了,没有人知道它的所在。□□太宗时期还特意在百姓中搜寻了一遍,但也没有找到。“是从我的堂兄弟那里借来的,他这些年就喜好炼丹和收集一些孤本珍本,前几日我在家百无聊赖,便上门去借了一本,没想到却看到里头有震天雷的方子,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便索性拿来问大人。”贾赦道,他看了眼章桁郑重的脸色一眼,“学生想,甭管是真是假,我们好歹试一试。成了,自然是好事,不成,也没什么损失。”章桁盯着那方子,默然无语。贾赦知道他在犹豫,也不打扰,安静地坐着喝着茶,等待章桁做出决定来。良久后。章桁点头道:“行,就按你说的做。”他立即唤来了管家,吩咐他命人去把郊外的宅子打理一下,又念了好些方子上的东西,命他也一并采买了后送到宅子去。那管家默默听着,随后应了声是,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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