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明显感到卡特勒的手瑟缩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厌恶我的触碰。但此刻心中的暖意让我对此并不那么计较,将保鲜袋里的冰挤来挤去,最后连保鲜袋都成了一个长条形,卡勒特手腕的大半部分皮肤都能覆盖住了才满意。
他的另一只手我就没办法了,恐怕只能等到了医院再说。
看看他,再看看我自己的左脚,我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两个伤员,这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我也只能无奈地摸出电话,在给妈妈拨电话等待的时间里,我看向卡特勒,开口道:&ldo;你……&rdo;
&ldo;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愿跟你这无知愚昧的人类触碰而已!&rdo;卡特勒打断了我的话,冷笑道。跟他有些逞强的语气相比,他眼中的冷意倒是真真实实的。
我倒是很想说一句,亲爱的你不要口是心非了,可惜现在对象不对情势也不对,而且我觉得他说的很有可能是实话,所以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而且这个时候,妈妈的电话已经通了。
&ldo;妈妈……您现在方便请假吗?……不不,不是什么大事……对对,小事一桩……不是我,是卡特勒……嗯嗯,我等您。&rdo;
我挂了电话,长出一口气。
又要麻烦妈妈了,可是如果不拜托妈妈带他去医院,卡特勒那手要是因为没有来得及治疗而废掉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转头看了卡特勒一眼,我的视线毫无预兆地与他对上。
他的视线不同于寻常的冷漠嘲笑,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
我心中一悸,脱口道:&ldo;看什么看,再看我也不会看上你的!&rdo;
正文送生日礼物的吸血鬼
听到我的话,卡特勒愣住,随即嘴角慢慢扯开,就像是电影中常见的慢镜头似的,缓缓露出一个充满了嘲讽不屑的笑,好像我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可笑和不可思议。
我不忿,想了又想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毕竟卡特勒只是冷笑,并没有用语言回击。
等到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出句能用的话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任何事都是有时效的,反驳的话也是一样,过了那么久,就算我再说什么,也会像是狡辩。
于是只能作罢。
没多一会儿,妈妈急匆匆地赶来了,看到我们这两个伤病员都还坐在地上,忙说道:&ldo;西莎,卡特勒,你们怎么回事?&rdo;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指卡特勒脱臼的手臂,讪笑道:&ldo;他摔了下,手摔脱臼了。&rdo;
&ldo;天啊,我不在的时候难道你们是在打架吗?&rdo;妈妈看了眼卡特勒的手臂,不可思议地低叫道。
呃……妈妈,您真是太聪明了,一语中的啊。
&ldo;怎么会呢?啊哈哈……&rdo;我扭头避开妈妈的视线,心虚地说道。
这一扭头,却跟卡特勒不屑地盯着我的视线对上,我一愣,随即反瞪回去。
看什么啊!你以为你是旺仔牛奶么?
虽然我再三保证我没事,有事的是卡特勒,但妈妈依然用她的火眼金睛戳穿了我。她坚持着带着我和卡特勒一起再次去了医院。
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阳光正好,所以我根本不担心在医院里会碰到卡伦一家。杰兰迪医生见到我们两个病患的时候,脸上有着极其明显的惊讶,那表情就像在说&ldo;这是哪来的两个倒霉孩子啊,都来医院几趟了?&rdo;
当然,以上纯属我的猜测,但我想肯定不离十了。
很快,我和卡特勒都受到了来医院应有的待遇‐‐各种检查。
我当然没什么事,那一摔还不至于让我得脑震荡。卡特勒光从外表上来看挺可怕的,但检查出来的结果却也没那么糟糕,这倒是让我舒了口气,心中的歉疚稍微少了那么一点。
因为这场意外,我们又多请了几天的假。
而在我们休假期间,贝拉、杰西卡等人也来看过我们,聊聊学校里近期的趣事,说说即将到来的春季舞会什么的。当得知我和卡勒特自那次海洋公园之后再次受伤的时候,几人都露出了奇特的表情,类似佩服和惊叹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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