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就去。”

他摸摸她脸，指腹温热，“怕什么，输了不是还有我？”

宋皎皎微微晃神，这才发觉他那眼底也不总是荒芜沉凉，至少在看她的时候，里面也有真心实意。

她鬼使神差点一下头。

phia欢呼一声，她太自来熟了，拉着她胳膊就往牌桌那去。

而沈今白也看一眼梁康颐，两人一前一后往包厢最里面的隔间里走。

宋皎皎被按到牌桌前。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自沈今白离开后，包间里的气氛像被摁了某种开关一样，这才真正热闹起来。

“姐妹，我给你说下规则哈。”

phia靠过来。

宋皎皎给她让了半个位置，告诉她其实可以喊她皎皎，phia立刻很给面子地喊了一声，顺便亲昵地比了个飞吻。

这边的动静把点歌台那边的余笑鸣吸引来，他见牌桌上没几瓶酒，抬头往一个方向招手：“齐思娴，你过来，给我把茶几上的几瓶酒开了。”

听到这个名字，宋皎皎一下顿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听见这个名字。

顺着余笑鸣的视线去瞧，只见角落里还有个瘦瘦高高的女孩。

她正拿着手机打电话，但听见余笑鸣这声喊，没说什么，安静地挂了电话，拿上启瓶器过来。

宋皎皎看见她利落地开酒倒酒。

不禁想起上次在天行的晚宴上，卫生间里听见的那句——

“齐思娴就是沈今白身边的一条狗。”

片刻功夫，她已走到自己边上，问她：“你要喝哪一种？”

“……都可以。”

她拿来酒杯，随着酒液汩汩而下，她又开口：“你是做什么的？”

宋皎皎一愣。

“网红？模特？”

她继续问。

宋皎皎只好答：“跳舞的。”

“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