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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张氏愣了一愣眼泪喷涌而出:“这可怎么办?那你爹岂不是没有儿子送终了吗?”
庄蕾劝道:“娘,您信我的,阿焘现在在人家手里,你说作为义子过来给阿爹上一炷香,我估计还有可能。
若是以孝子的身份,我怕咱们是再也见不到阿焘了!”
张氏软弱却不糊涂,她看着庄蕾哆嗦着唇:“可这要怎么办啊?总要人送终的啊!”
庄蕾轻声说:“阿娘,不管怎么样,爹是不会有人送终了。
如果我们乖一点,兴许他看在咱们家发生那么大的变故的份儿上,会把那个弟弟送回来。
这不就有香火了吗?另外,咱姐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让他回去。
记在大郎哥哥名下,算是大郎哥哥和我的孩子。
实在不行同宗里再过继一个这事儿可以慢慢筹划,阿焘,却再也不是您的儿子了。”
张氏眼泪直挂,却也只能点头应下:“你说的也是,只是你爹和大郎太……”
到底张氏还是听了庄蕾的话,跪在陈家大官人边上,放声大哭,只说自己命苦,庄蕾感同身受,心酸地几乎无法呼吸。
庄蕾找了人去请甲长过来,回来让三婶另外裁了一件孝衣。
甲长匆匆忙忙赶过来,张氏擦了擦眼泪:“他大伯,昨日出了这事情,就没去见侯爷。
求您去城里走一趟,跟侯爷说一声,让他带着阿焘来给他爹磕个头。”
“阿然娘,你好糊涂啊!
如今阿焘是侯府家的公子,怎么可能给你一个乡下汉子守孝?”
“我知道,是让他做义子的身份,好歹咱们也养了他十二年了……”
“义子的身份?”
甲长一听,问道:“这是你拿的主意?”
张氏抹着眼泪道:“是,我也想过了,如今既然已经分辨清楚了,阿焘总是要回去的。
他爹生前疼爱阿焘,您也是知道的。
让他来看一眼,您觉得可成?”
甲长摇摇头:“那我就去走一趟。”
庄蕾目送甲长脚步轻快而去,看着他去拍高门大户的马屁。
人一多,嘴就杂,多少人想要知道这里的细节。
庄蕾跪在那里捶着门板哭喊:“爹啊!
自从我来家里以后,你一直把我当成亲闺女,月娘有什么,我就有什么……你把月娘放在心尖尖上疼。
月娘出嫁,十里八村的谁不说你嫁女儿嫁地风光。
刚成婚,月娘被那个畜生打了,跑回家。
你和咱娘又劝她,做人媳妇了,不能像姑娘家一样……”
庄蕾句句把月娘怎么在夫家被打,爹娘怎么心疼,怎么样一次次地拿钱拿东西过去一一细数:“可没想到,豺狼的胃口是填不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