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到底去哪儿了?&rdo;他问。
&ldo;这里那里到处乱跑。你想见我,有什么事情?&rdo;
&ldo;我问你到底去哪儿了。&rdo;
&ldo;我听见了。&rdo;我说着,又打开我身后的门,&ldo;现在我要先出去,然后再进来。想重新开始我们这次谈话吗?&rdo;
他叹气。
&ldo;等等。抱歉。&rdo;他说,&ldo;为什么我们全都这么敏感?我不知道……好吧,我重新开始好了。&rdo;
他把匕首插回刀鞘中,走过来坐在一张沉重的黑色木椅里,椅子垫着真皮坐垫。
&ldo;我们谈过一些事,还有些没谈过。&rdo;他说,&ldo;这些事开始让我担心了。我耐心等待着,等你在合适的时机去提尔-纳?诺格斯,做你想做的事情,回来。然后我要求见你,却被告知你并没有回来。我只好继续等下去。一开始我很不耐烦,然后我开始担心你可能中了我们敌人的埋伏。后来,我再次提出要求,却得知你回来了一小会儿,只来得及和兰登的妻子谈话‐‐一定是十分重要的谈话,然后又小睡了一会儿。接着你又一次离开。我很恼火,因为你没有让我及时得知事情的进展,不过我下定决心再多等待一阵子。最后,我请求杰拉德用你的主牌和你联系。他没能联系上你,我非常担忧。我自己也亲自试过,有几次似乎接触到了,但还是无法联上。我为你担心,现在却看到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因此,我刚才的态度有些生硬。&rdo;
&ldo;我明白了。&rdo;我在他右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ldo;是这样,对我来说,时间的流动更快,比你的时间快得多。从我的角度来看,我只离开了一小会儿。我们俩都被戳了一刀,可能你的伤已经复原了,我的却没有。&rdo;
他淡淡一笑,点点头。
&ldo;不过,&rdo;他说,&ldo;我还是觉得伤口有点儿疼。&rdo;
&ldo;我也是,&rdo;我说,&ldo;所以你就不要再给我增加痛苦了。你想见我是有目的的,直接说吧。&rdo;
&ldo;有些事让你很不安。&rdo;他说,&ldo;也许我们应该从这里说起。&rdo;
&ldo;行。&rdo;我说。
我扭头看着门旁边的那幅画。那是一幅油画,是米拉塔之泉的景色,调子很阴郁,两个人正站在他们的马旁边,互相交谈。
&ldo;你的画风十分鲜明。&rdo;我说。
&ldo;我做什么都风格鲜明。&rdo;他接口道。
&ldo;我想说的正是这句话,你替我说出来了。&rdo;我说。我取出马丁的主牌,递给他看。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张牌,只轻瞥了我一眼,接着点头承认。
&ldo;我无法否认这是我的手笔。&rdo;他说。
&ldo;你的手笔恐怕不仅限于这张牌吧?&rdo;
他伸出舌尖,沿着上唇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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