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是贾维斯,他是这里的管家。&rdo;托尼从吧台那里倒了两杯酒,金黄晶亮的酒液在玻璃杯里轻轻摇晃着,&ldo;弗瑞说你昨天去见洛基了?&rdo;
他递了一杯给阿斯托利亚,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她:&ldo;你们说了些什么?&rdo;
托尼不见得是真的想知道她和洛基谈论了些什么,只是想缓解一下双方之间有些尴尬的安静。
阿斯托利亚微微抿了一口,白兰地里葡萄的果香和浓郁的陈酿木香滑过喉咙,虽是烈性酒,但它的口感柔和,口味甘冽。
&ldo;没说什么。我明明是偷偷进去了,他们舰上的系统没有完全瘫痪吗?&rdo;阿斯托利亚看着他眼下熬夜的乌青,轻轻叹了口气,&ldo;你想知道什么,托尼。&rdo;
&ldo;我问的你都会回答吗?&rdo;他喝了口酒,想像从前那样插科打诨,却发现自己不能,&ldo;一切,你都会告诉我吗?&rdo;
&ldo;我不会说谎,也不能说谎。&rdo;
林地女巫的血液里流淌着对说谎的厌弃与鄙夷。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ldo;我的父母死了,新闻上说是出车祸,我不相信。你相信吗?&rdo;
他想问的太多了。
&ldo;事实上,我一开始就存有疑惑,去年奥巴代亚&iddot;斯坦,我父亲原来公司的合伙人的那件事情……你知道的吧,包括他让十诫帮杀我的那件事情,你都是知道的。你甚至一直都在我身边‐‐那只黑猫,那只黑猫也是你吗?&rdo;
他最开始只以为那只黑猫只是一只黑猫而已,和他小时候阿斯托利亚送给他的那只长得差不多,但他看到了那只比熊还要高的白狼。
&ldo;我是阿斯托利亚,你也可以叫我安格尔。&rdo;
&ldo;安格尔是谁?&rdo;
&ldo;阿斯托利亚之前养的一只白狼。最开始是一只萨摩,但后来变成了一只狼。&rdo;
看着托尼和她一样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溢满着悲伤,阿斯托利亚顿了顿还是回答了他:&ldo;是也不是……那只黑猫是我的□□,一点小把戏就可以做到。即使不靠那个东西,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我都很清楚。&rdo;
&ldo;你确实不是普通人。&rdo;他点了点头,然后问,&ldo;他们,我的父母……也不是因为车祸去世的,是吗?&rdo;
&ldo;你知道吗,如果你没能及时阻止那颗核弹,而是让它在曼哈顿区上方炸开,你会认为这是你的责任。而你,托尼&iddot;斯塔克,如果你被困在宇宙的洪流中没能回来,那这会是我的责任。&rdo;
我会把你的父母还给你,我会把巴恩斯还给史蒂夫。
所以‐‐
&ldo;你希望我不再管这件事?那是我的父母!我明知道他们死得不明不白,却不去查清楚‐‐&rdo;
&ldo;托尼。&rdo;阿斯托利亚打断了他的话,&ldo;托尼,这件事情交给我好吗?&rdo;
他或许会杀了巴恩斯,九头蛇也不会放过他,史蒂夫也或许会从昨日的战友变成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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