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咳嗽了声道：&ldo;吃吧。

&rdo;

顾关山的确没吃晚饭，也没客气，吃得狼吞虎咽，从始至终半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沈泽。

沈泽看着顾关山吃，怕她噎着还递了杯热咖啡，顾关山照单全收，沈泽看她吃完了才开始拆自己的汉堡。

他其实是知道他想问的问题会惹得顾关山吃不下饭。

顾关山狼吞虎咽啃完板烧鸡腿，沈泽犹豫着问：&ldo;够不够？不够我再去买一个。

&rdo;

顾关山点了点头。

沈泽：&ldo;能吃下饭就行。

&rdo;

他又去点了个套餐，把顾关山能吃两个汉堡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然后沈泽才问出了他今晚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

&ldo;你和你家里，是什么情况？&rdo;

顾关山呆了呆，沈泽坐在她对面，伸手捏掉了她脸上的生菜叶儿。

沈泽不是傻子，和顾关山因为&lso;淤青到底是谁打的&rso;这件事摩擦了这么多次，还有平时她话里透出的意思，今晚是怎么回事他早就猜出了一二。

顾关山只笼统道：&ldo;关系不好。

&rdo;

&ldo;非常差？&rdo;沈泽问：&ldo;打你的是你家里人？&rdo;

顾关山点了点头，并没有详细地说下去，只嘲弄般道：&ldo;怎么了，你打算去打他不成？&rdo;

沈泽：&ldo;……&rdo;

&ldo;你大概一开始抱着的是谁打我，你就打谁的念头。

&rdo;顾关山说：&ldo;是不是很惊喜？&rdo;

沈泽：&ldo;我确实不能去打你亲人。

&rdo;

顾关山哂道：&ldo;那不就得了，这问题我自己心里有数，和你没有关系。

&rdo;

&ldo;我说‐‐&rdo;擅长用拳头解决问题的问题儿童沈泽把顾关山鼻子上的蛋黄酱擦了，安抚道：&ldo;‐‐对我有点信心。

&rdo;

顾关山冷淡地皱起眉头：&ldo;和你没关系，少掺和。

&rdo;

沈泽：&ldo;……顾关山？&rdo;

顾关山嗯了一声，说：&ldo;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