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比青学目前的情况,不二不自觉感叹起来,“你们大家的关系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好呢。”原本他们对立海大的印象都是铁血、严肃、一丝不苟,可真接触了这群人时,发现他们对同伴之间有着牢不可破的身后感情,也有着出乎意料的温和与包容。“立海大的话,应该大家都选择直升吧。”虽是询问,但不二却是用的陈述语气。“当然。”幸村的眼睛里流淌着温柔,就连赤也都为了这个目标在拼命学习呢。想了想未来的规划,他又有些松口,“但是也说不定,有可能就走职业了。”三连霸后,他陆陆续续接到了几家俱乐部的邀请试训,德国、美国、西班牙、法国都有。跟家里人商量了许久,最后的结论是先在国内打好基础,调养好身体,俱乐部那边,还可以再等等看,有没有更多选择。就目前而言,他心仪的国家是法国。浪漫与自由对他来讲是致命的吸引力,而且,就像上次同桌带着他去山谷看茉莉花一样,他也想带着同桌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去感受不同作家笔中,白雪皑皑下的寂静山谷;去体验农场周围由鸡鸣、狗吠、蝉叫混合的带着烟火气的小夜曲。那个国家承载着他对所有浪漫的幻想,而他希望可以跟同桌一起畅游。更何况,就跟迹部家把俱乐部开在德国、英国一样,同桌家的俱乐部主要还是在法国和西班牙发展,这么想来的话,同桌去法国的几率是不是会大一点?心里带着些许期待,幸村抿着嘴,眼神溢满温柔。但……“这都是很远之后的事情了。”幸村摆了摆手,也挥散掉脑袋里的诸多想法,起码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跟队友一起,在世界赛上斩获冠军。是,很远之后的事情吗?不二倒是不这么认为。也许是气氛刚刚好,也许是同伴们太温柔,心里的顾虑不加遮掩的倾泻而出,在狭小的缝隙中,有些含糊不清,“我们青学倒是很确定,u17是我们最后的聚集了。”下巴抵在手背,一贯上扬的嘴唇忍不住垂落下去,眼睛里带着不舍和对未来的迷茫,“大石未来要当医生,要上的医科大学专供班青学没有;手冢的话,想去德国发展,估计也是高中就会分离;阿隆想去专门的厨师学校,具体还没有打算好,所以……”所以他们大家就这样默默的渐行渐远了。虽然他不像英二那样乐于把感情说出口,但不舍的情绪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高昂起来。长叹一口气,其他三人沉默地拍了拍不二的肩膀,白石扯出笑脸,洪亮的嗓音似乎在说服对方,也在说服自己,“打起精神来啊周助,至少我们还有u17,还有机会在彼此的生命里画出灿烂的一笔。”他们四天宝寺也是选择直升的居多,所以他思考片刻,只能从这个角度来劝导同伴,“多年之后你们再聚餐,看看世界赛的录像,跟后辈吹嘘两句,不也很好吗。”不愿意把低落的情绪带给其他人,也确实被臧琳的想法激励了一瞬,不二收拾好心情,勉强扯出笑容,“你说得对。”啊,这个,张了张嘴,立花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周助,手冢他好像在小景的劝导下,有几率要提前离开的。手指被突然捏紧一瞬,幸村为不可查地冲立花摇了摇头。这是青学内部的事情,他们不该掺和,而且这也是手冢的行程,该有手冢自己跟其他人解释,更何况,他和同桌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如果迹部的行动足够敏捷的话,明天应该就能得到结果,这些事情,就等尘埃落定之后再谈吧。仅一个眼神,立花就读懂了同桌的意思,抿着嘴沉默下来。似乎小的时候大家就被教导着一个道理,人生就是一场分别,但真遇到了,还是很难接受。可是……牙齿将嘴唇咬得微微泛白,他不自觉地反手握住同桌的手,很久也不松开。道理他都懂,但他还是想拼劲全力奔向同桌。他想跟同桌一起,去到更远的地方。清晨,天空像是被半夜的小雨清洗干净,湛蓝发亮,更让人满意的是,太阳被堆叠的云朵微微遮掩,光线在云朵旁交融出一抹柔软的烫金色。“是个适合小睡的天气。”抻了个懒腰,脖子上挂着毛巾,立花趁洗漱时出来探了一眼,小声碎碎念,难得的休息日还要看比赛,今天也是格外凄惨的一天呢。刚洗完头,幸村有些偷懒的没有擦干,水珠自额前的碎发滚落下来,听闻响声,微润的手指搭在同桌后脖颈处,他语带笑意,“同桌,你刚才在说什么?”身体一僵,这个语气有点微妙啊,难道那么小的声音同桌都听见了?不过没关系,他有太多成功经验了。自然地转过身,立花一眼就看到了同桌额前的水渍,也顾不得在心中回顾安抚同桌的1、2、3种方案了,赶紧拎起毛巾给同桌擦干净,“早上还有点凉,头发擦干了再出来。”被柔软的毛巾捂着,感受着头发上温柔的力道,嘴角忍不住弯起。听着名仓的声音,他还有些困惑,或许,是他先去问同桌的?只是……鼻尖处充斥着麦香和皂角混合的特殊香气,幸村微微放松,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吃过饭,立花和幸村对着洗牌战名单研究片刻,觉得胜率很大。首先不二和白石的组合,就肯定没有问题,千岁和橘应该也可以,藏兔座虽然不确定能不能赢,但手冢对上前青学部长这点两人都觉得稳赢,这就已经三场了。至于小景的话,看了对面朝他们悄悄k的入江前辈,立花不自觉扶额,希望小景不要生气,保持着看话剧的优雅与热情,来赞美前辈的表演。和全国大赛一样,是按照单双打交替进行的,看着率先出场的中河前辈,立花嘴角忍不住抽搐,偏过头,小声跟同桌吐槽,“感觉前辈的身体里有着机器人的灵魂。”光凭那种走路方式,也不是常人能干得来的啊。和他相比,对面的藏兔座就显得格外温顺优雅有内涵的样子。可优雅没有任何用处,在中河堪比机器人的精准控球下,藏兔座很快就瘫倒在地。“3-0,by中河。”大口喘着粗气,可看向拦网上砸好的人形痕迹,藏兔座鼓足精神站起来,“yourgraveposthaspleted1”只一球,就能送对方下地狱。带着这样的信念,藏兔座重重挥拍。“砰!”毫无防备的中河被砸在拦网上,正好契合了刚才的人形痕迹。迹部手指搭在眉骨,看着略显意外的幼驯染,勾起唇角,“藏兔座可是个颇有成算的学弟。”啊,倒也不是在惊诧这个,立花挠了挠头发,“我只是在想,他好像跟赤也是一个宿舍,平时能交流的来吗?”2光是刚才那句你的墓碑已经准备好,就够笨蛋海带球反应半天的了。“阿嚏!”被念叨的切原揉了揉鼻子,跟着副部长、仁王前辈、柳生前辈、桑原前辈和小矮子在丛林里穿梭。“还差得远呢,所以前辈们为什么也要跟上来?”越前压低帽檐,他是应大和部长的要求,去看手冢部长和对方的比赛的,这些前辈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切。”非常熟练顺手地压在小矮子身上,切原体会到了立花前辈的快乐,嘴上还不消停,“看你急着让臭教练训练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有事,所以当你鬼鬼祟祟出来的时候,本王牌当然要叫着前辈们一起过来啦。”虽然他只叫了桑原前辈。因为桑原前辈脾气好,肯定会帮他打掩护。但谁知道副部长就在桑原前辈旁边,二话不说就跟了上来。最惨的是,他们仨还没走两步就被仁王前辈和柳生前辈抓住。所以演变为现在这种结果。不过这都是细节,就不需要讲给小矮子听了。挣扎着扭了扭,发现完全挣脱不开后,越前只能任由海带前辈靠着,可他必须把自己的不满说出来,什么鬼鬼祟祟,“跟着我出来还教训我,海带前辈你果然还差得远呢,背两页单词我才原谅你。”“嘿你这个小矮子!”手指按着越前的脑袋,没等继续说,就听见了旁边副部长的干咳,到嘴边的话语立刻转了个弯,“是是是,我知道了。”哼,他迟早有一天会打败副部长的!等到了训练营,切原凭借优异的视线一下子就找到了部长、立花前辈和柳前辈。在看到柳前辈的一刹那,聪明的脑瓜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可以要来一瓶柳汁,然后,哼哼哼哼!趁着大家都在看手冢前辈和另一个不知道的前辈比赛时,切原猫着腰,悄悄溜到柳前辈身后,抬手戳了他一下。还在记笔记的柳一下子顿住,转头,视线下移,看到了团成一团的小赤也。这可真是……极其敷衍的隐藏方式呢。叹了口气,后山似乎并没有让小学弟多长点脑子。虽是这么想的,但柳依旧温和,配合着蹲下,“你们怎么悄悄跑回来了?”仿佛是压抑了八百年没说话,切原从第一天开始拉着柳不停叨叨他们的惨痛经历,除了柳已经看到的那些之外,还有“拿着特别重的球拍练习挥拍,身上绑个球躲避老鹰捉,半夜三点还要起来跑山,进行多球训练……”掰着手指一点点说出来,嘴巴撇着,越说切原越觉得,他们实在是太惨了。虽然心里知道三船教练是在训练,但听到小后辈这么惨兮兮的样子,还是摸了摸头安慰两句。不过心里倒是把这些训练都默默记住,毕竟,都是很不错的方案呢,或许可以简化一些用在日常训练上。唇角勾起,看着带回来情报的小学弟,心情相当不错。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切原警惕地左右转了转,难道是被发现了?“gawonby手冢,6-4”场上的报分声响起,他想起自己的目的,加快语速,“前辈,你带柳汁了吗?什么功能都不需要,难喝就行。”刚才的点点愉悦完全消散,柳抚摸切原的手指瞬间用力,直接给小学弟按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好想没听清呢赤也。”嘴角的弧度越发温柔,柳静等后辈给个解释。用力咽了口口水,屁股往后面挪了挪,试图逃离前辈的攻击区,可好像似乎并不可行。既然这样的话……回想着前辈们教过的委婉说辞,他磕磕巴巴地解释着,“就是说,前辈做柳汁不容易,收集到的实验数据也比较少,所以想要个口味比较一般的,给其他前辈试一试,帮助前辈……”完了,没词了。没办法,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柳前辈,希望前辈能看到他的真诚。怎么说呢,勉强还是听进去了一部分,手指轻点手臂,柳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壶递过去,“不用实验了,一般就是昏迷2小时。”无毒无公害,甚至还能补充营养,就是像赤也说得那样,口味比较……一般。仿佛拿到什么宝贝一样地抱在怀里,眼见其他人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切原也赶紧跟前辈打招呼,猫着腰重新离开。从球场撤离是很顺利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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