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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衣帮他缅发时,额际鬓边,触手一片冷湿,只得拿了袱巾擦拭。
他闭着眼任她摆弄,呼吸时轻时重。
&ldo;可是很疼?&rdo;
他其实真不该过去,在这苑中施针灸治,方能弛缓疼痛。
他摇摇头,低声道:&ldo;不过是场小雨。
&rdo;
话虽这般说着,右手拇指和食指却不知从何处拈了几根细短的毫针出来,针尖锐如蚊虻口喙,隔着衣服捻刺进了腿上的几处穴位。
&ldo;走罢。
&rdo;他睁眼道。
深衣此前在药房看过了不少针经医书,大略知道了灵枢九针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他用毫针刺穴,乃是缓释经络痹痛,但也只解得一时之苦。
她究竟是不懂医,不知道如何助他,只得拿了块干净帕子在袖中,将他推了出去。
重檐歇山的雄浑楼宇一望连绵,如丝春雨中愈显其峻拔陡峭,气势非凡。
苍松古柏郁郁苍苍,森森然耸入云霄。
深衣只觉这靖国府威严是够威严,但为免太过古板无趣。
偌大府中,不见一枝俏丽春花。
如今正是碧柳如烟、百花烂漫季节,可这三春好景十分,靖国府中不沾半寸。
深衣撑了把大大的青油纸伞,在邵四爷的带领下沿着水磨石径将陌少推入前府。
雨打纸伞清声飒飒,陌少一路过去,不语一字。
愈往前走,丫鬟婆子之类的下人便愈发多了起来。
只只眼睛,都往陌少和深衣二人身上看,相互交头接耳。
深衣只觉得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眼色异样得紧,有不敢置信、有鄙夷、有憎恶,甚至还夹杂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红。
有几个声音大的,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让深衣听了个清清楚楚‐‐
&ldo;嗬……几年没见,这病秧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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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看那样子,没几天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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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不知是哪来的狐狸精生的,还想和大公子夺嫡子之位,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rdo;
&ldo;可不是,琯儿那时都是大公子的女人了,他竟还不要脸地做出那种龌龊事来,打断腿就是活该!&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