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噗。

&rdo;宋歌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得了这么一个说法，哭笑不得道，&ldo;这个……小时候的话，谁会当真。

那时候我不懂事，还请相公别耿耿于怀，便是了。

&rdo;

&ldo;这当真不当真的，不还是成了我媳妇。

&rdo;段凌笑眯眯地，顺势抚上了宋歌的发间，只见宋歌面色微红，小鹿眼说不出的娇俏，心头一动，便忍不住亲了上去。

触上灼得吓人的面颊，段凌挑眉，调侃道：&ldo;看来歌儿也很紧张，与我独处，不高兴么？&rdo;

&ldo;自然没有。

&rdo;

宋歌下意识地摇头，怕是段凌不信，微微凝眉，嘟囔着：&ldo;紧张是有些，不高兴那倒是没有。

&rdo;

&ldo;那便行了。

&rdo;段凌眉眼带笑，活生生一副调戏小娘子的风流公子模样，&ldo;夫人小时候的话，段某还是记着的，现在夫人的话，段某记得更是清楚。

&rdo;

&ldo;嗯。

&rdo;宋歌的脸又是一红，目光流转间，说不出的潋滟光华，总觉得此情此情几分情愫，隐约觉得不自在，而后便摇摇头，浅声道，&ldo;差不多说完了，相公不是说要处理公事吗，歌儿去磨墨……&rdo;

&ldo;不，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你还没有说完呢。

&rdo;段凌意味深长道。

宋歌怔神，方才不是已经将该说的都说了么，怎么还有没说的。

&ldo;段某都告诉夫人为何是夫人了，夫人不应该给些表示么？&rdo;段凌唇角勾起一抹好笑的弧度，目光落在宋歌染着红的脸上，略微向下，见着那疤痕的时候稍稍沉了沉。

宋歌却没有察觉段凌神色的变化，思忖片刻，觉得段凌说得有道理。

也是，自己此番来也是豁出去了，再不说清楚，段凌便要去申州了，倒不如现在说清得了。

微微蹙眉，索性将那些有的没有的心思抛到一边，轻声道：&ldo;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便是知道了夫君长什么样，也知道了……自己是一个什么身份。

&rdo;

先前宋歌都不觉自己已经嫁人了，不过是换了一个地儿继续生活罢了，而段凌算得是给她足够的自由，只要是她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来。

一拖便是好些个月，磨磨蹭蹭地便连话都没有说上多少，更别说是同房了。

段凌怔了怔，兀然明白了宋歌说着的是什么的一个意思，轻笑出声，再三确认：&ldo;你确定吗？&rdo;

面上的红云不知何时已经化成了酡红，宋歌点了点头。

&ldo;嗯！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