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声音便越低了。

说起来，宋歌与人相处的经验真的是，少之又少。

幼时奶娘也没有教过自己，似乎很多事情都是从那些话本子里面学起来的，而话本子对于这种情景是应该怎么处置来着……

宋歌皱了皱眉，脑子里寻了一圈倒是寻上了，只是，真的要这样做么？

罢了罢了，都这个样了，那就说吧。

&ldo;怕是你走了，就不会来了。

&rdo;

飘飘渺渺的一句话，融在空气间。

若不是段凌集中注意力听着这话，也不一定能够听见宋歌所说的是什么的一个意思。

&ldo;什么？&rdo;

即便是听见了，也不怎么敢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一次表白小天使们

☆、第二十七章

段凌的眸色沉了沉，心头一暖，伸手覆上宋歌的柔荑，似乎这样能够给她几分力量，声音也放缓了几分，道：&ldo;夫人，再说一次可好？&rdo;

便是不怎么相信这话，竟然还真的被他等到了。

原本以为还要等许久许久，要等到将当年的事情说清了，才可能等到如今的光景，没有想到这会儿竟然是等到了，眸色微动，透着些动容。

能够将这些事情说清了，就好了。

&ldo;我……&rdo;宋歌敛眉，下意识避开了段凌的灼灼目光，心里紧张得打紧，而后又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什么都说出来了呢，一点儿女儿家的端庄都没有，这般想着，脑袋便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笃定道，&ldo;啥都没说，您听错了。

&rdo;

说罢，便挣开段凌的手，就想寻个空溜出去。

段凌岂能给宋歌这个一会，反手间，宋歌便到了他身下，怕是宋歌又想溜，折了腿抵住宋歌的裙摆处，目光灼灼，沉声又道：&ldo;夫人，再说一次，可好？&rdo;

&ldo;不……&rdo;宋歌下意识地拒绝，偏生是对上了那灼灼的目光，就什么都拒绝不起来了，脑袋一片空白，便连自己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段凌，长得可真好看。

先前记不住也便算了，现在记住了，便觉得自己的夫君长得俊朗得打紧，怪不得青鸟曾经说过段大人的模样不差的，比画中的好看，方前宋歌只觉得这是护主子说出来的话，现在看来，还真不是。

见宋歌怔神了，段凌又是无奈了。

&ldo;夫人，怎么现在这个情况，你也能发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