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

杜维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学会了这么高大上的东西。

维克多夫人道：“是的我很确定你刚刚施展了一个初级魔法，一阶强度的卡米娥盾。”

“奥呐，不可思议，我竟是自然而然学会了！”

这让杜维高兴坏了：“可我听奥术需要学习很久，还要配合咒语，仪式，以及必要的魔法材料，最后怀着虔诚才能完成？”

维克多夫人道：“那些可以有，但不是必须。

譬如二哈‘我得吃饱了才能去干活’，要对他当然对。

不过只要你够聪明，你完全可以忽悠它饿着肚子去帮你干活，相信我你可以的。

有时候你画个饼给二哈，比真实给他个饼更有效。

大抵上的魔法逻辑就这样。”

杜维又问：“可是维克多夫人，能量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如果让二哈饿肚子干活，最终是有代价的。”

维克多夫人道：“当然有代价。

代价就是你比别人聪明，我以为我已经讲过这茬了。”

杜维道：“问题在于我聪明是前提，怎么变成了代价？”

维克多夫壤：“你自己不也了能量可以转移。

前提可当然就以转换代价，因果倒置。

打个比方，没你聪明的人想让二哈做同样的事也可以，但要付钱。

于是在这个架构中，你的聪明转化为了钱，别人付钱是代价，你聪明也是代价。

如果你没我想的聪明，那么你需要先把我这逻辑消化一下。”

杜维却不需要去消化，像是自带指令集似的，直接就理解了她的。

维克多夫人接着道：“辣么没你聪明的人怎么办呢，有办法，譬如服用魔法药水，借助魔法材料、仪式，吟唱等等。

这就能一定程度抵消掉不够聪明的负面影响。”

杜维好奇的道：“魔法药水，我可以服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