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濑前辈主动要加的,他好像很擅长玩这些,谁都加了,还总是给我发表情包,我还存了不少呢。”“表情包么……”赤司征十郎若有所思,他是从来不发那种东西的,若他发了,别人还会以为他是手滑了。手机震动一声,他低头一看,发现刚刚通过的好友界面里,白鸟弥发来一张可爱的猫猫打招呼。“前辈要的话也可以存,我有很多的!”“……好。”赤司征十郎默默把表情包保存,然后同样发回去。白鸟弥完全没觉得平时在队里很有威望的前辈私下里发个可爱表情包怎么了,还带着他发了好一串表情包。赤司征十郎看着两个人好长一串聊天记录,默默说:“以后也可以发给我。”“诶,前辈很喜欢这个啊,好嘞!”收起手机,白鸟弥活动了一下脖子,揉揉肚子,开口道:“午饭已经消化完毕,我们去打球吧!”不过他又皱起眉,喃喃道:“我好像忘了什么。”赤司征十郎没忘:“你带来的那个孩子也许已经醒了,要去看看吗?他睡得很熟,我之前让管家给他处理了伤口,但他的手臂上还有很多旧伤……”对哦,他睡了一觉把梦野久作忘了。白鸟弥跟着赤司征十郎来到客房。赤司征十郎留在门外没进去,白鸟弥进去后解除了施加在梦野久作身上的魔法,戳了戳他软软的脸颊,一直到把人戳醒。梦野久作从噩梦中苏醒,感觉脸颊酸痛,他睁眼就看到白鸟弥,身体不住地颤抖,“哇”的一声哭出来。白鸟弥完全没有欺负小孩子的羞耻感,叉腰说道:“是你先要诅咒我的。”梦野久作哭哭啼啼道:“呜呜,我只是想从禁闭室出去,我想和大家一起玩,我不想被关起来……”“肯定是因为你太弱了。”白鸟弥信誓旦旦地说。因为异能太危险不可控,伤害太多人才被关起来的梦野久作懵了一下,哭声戛然而止还变了个调:“嘎?”“你要是能直接诅咒我父亲大人,以他为要挟,肯定想去哪就去哪,大家都得陪你玩。”梦野久作:?你确定那是你爸吗?梦野久作抗议:“有太宰先生在,会把我的诅咒消除的。”白鸟弥吐槽:“既然知道你的能力会被无效化,只会自己落得一身伤,那你干嘛还要用?”“不用能力,那我怎么出去……”白鸟弥轻哼一声:“我干嘛要告诉你?”他满脸写着“你先夸我再说”。这个人真的比自己大吗?梦野久作怀疑。但生存不易,年幼的梦野久作还是僵硬地说:“我很喜欢小哥哥,请……请告诉我!”白鸟弥眯起眼,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指着自己。“什么意思?”梦野久作不明白。“我这不是已经带你出来了吗?”白鸟弥嫌弃道,“看在你每次都夸得很精准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像你这么弱的,就应该好好学习乖乖听话放松他们的警惕,别随便用能力,先自己悄悄积蓄力量,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猛然出手,跑出去找警察把他们都抓了。”“警察?!”“对啊,不把他们解决你不是还得被抓回去吗?”白鸟弥叹气,“囚禁小孩子是犯法的,我早就和父亲大人说了要遵纪守法,他这样迟早是要进去的。”虽然发现自家好像很有钱,但是白鸟弥一点都不高兴。因为他发现父亲大人离局子更近一步了,指不定他的饭票什么时候就没了。哎,不听孩子言,吃亏在眼前。梦野久作恍恍惚惚,感觉世界观都被刷新了。“警察有用吗?”白鸟弥思索片刻:“确实,普通的警察可能早就被买通了,不然父亲大人也不敢那么张扬,所以你应该找绝对不会被买通的大警察。”“谁?”白鸟弥哪知道。“你猜!”梦野久作一噎,又狐疑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哦,我在以防万一,要你是跑不掉那也无所谓,和我没关系。如果你哪天真能跑了把我父亲大人抓进局子里,记得说是我给你提供的帮助,我这叫……”白鸟弥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侦探剧,“污点证人!”万一哪天父亲大人被抓,他做个污点证人,这样他就不用进局子了!“对了,都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到时候别报错,我叫白鸟弥。”他可真是深谋远虑。恶魔嘛,落井下石不寒碜。虽然不是很懂,但年幼的梦野久作还是感受到莫大的震撼。同时忍不住冒出一个疑问森先生知道他儿子这么坑吗?白鸟弥戳了戳他,说:“我现在要和一个很厉害的前辈去打篮球,你要一起玩吗?”比他还要厉害的前辈?梦野久作点点头。白鸟弥带着梦野久作找到赤司征十郎,三个人去了篮球场。不过以梦野久作的年龄、身高和身体状况,顶多拿着篮球原地拍几下,做个小球童。梦野久作抱着篮球站在场边,他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的头脑也更加清醒。如果报警把森先生他们都抓起来,自己会更好吗?以前他被关在医院里,后来是港口afia的禁闭室,以后会是哪里呢?他懂得不多,但他知道自己的异能不被大家喜欢,所有人都厌恶他、惧怕他,不管到了哪里他都会成为笼中鸟。他怔怔地看着场中扬起笑容打着篮球的白鸟弥。心底有些不服气。明明这个人像恶魔一样可怕,为什么他没有被关起来?因为他是森先生的养子吗?还是因为他听话?想到白鸟弥刚才的豪言,还有之前的行为,梦野久作猛地摇头。他还没想出答案,赤司家的管家就先过来,带来一则消息。“有位先生等在门口,声称是白鸟少爷的父亲,来接白鸟少爷回家。”打篮球第三十八天听到管家带来的消息,白鸟弥神色一喜,持球站定。赤司征十郎见此,对管家说:“请那位先生先到会客室,好好招待,我们收拾一下就过去。”“别让他进来。”白鸟弥哼哼唧唧说,“我才不要现在就回去,他一找过来我就回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嘛!”他可是在离家出走,怎么能这样乖乖回去!迫不及待地跑过去,那不就显得他很期待父亲大人找过来吗?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承认的!赤司征十郎有些为难,小学弟的父亲找过来了,他总不能把人晾在门口,可若是把人放进来白鸟弥肯定会生气。或者偷偷把人放进来,等白鸟弥气消了再让两个人见面?顶着会被小学弟责怪的可能,帮忙修复一下父子情,做个人情?赤司征十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这种处理方式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行得通。小学弟明显是想折腾一下他父亲,今天风和日丽,就算在门口等上一会儿也没什么,那位先生还能借势卖卖惨,引得小学弟心软,让事情尽快翻篇。自己从中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反而自找没趣,还会让小学弟不尽兴,指不定还会被讨厌。最重要的是,比起那位素不相识的先生,他当然偏心自己的小学弟。向来礼仪周全的赤司征十郎难得放下待客之道,打算让人家吃个闭门羹,不过作为主人家,他还是需要去门口和对方见上一面,表明一下情况,当面致歉。看他打算离开,白鸟弥揪住他的手臂,警惕地问:“前辈不许偷偷和他通气,你是我的前辈,又不是他的。你要是偷偷帮着他,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白鸟弥才不管那是不是对自己更好,更高情商更礼貌的做法,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的前辈都不帮着他,他会很生气,就像被背叛了一样。赤司征十郎只好再次放下去门口的打算,无奈道:“好,听你的。”他挥挥手,让管家不用回复对方。那位可怜的先生还是在门口干等着吧。他们两个继续打球,赤司征十郎在教白鸟弥抢断和防守,比起灰崎祥吾简单粗暴还带着点随缘的教法,他的方法更踏实。“集中精神,通过对手的呼吸、眼神变化、细微动作去判断对方的意图,是急停、变向、传球还是起跳投球,一切念头都会在肢体上反应出来。”他给白鸟弥演示每种情况会出现的反应,“即使是三威胁姿势,大多数人也做不标准,并且在进入下一步动作时,也存在一个可以抢断的瞬间。”他将篮球抛给白鸟弥,示意白鸟弥向篮下运球,期间可以随意急停、传球或者投球,他来展示一下怎么抢断。白鸟弥运起球,既然赤司征十郎都说了会通过他的细微动作来抢球,他这一次当然有意识地收敛自己的反应。可在经过赤司征十郎的时候,急停投篮的他还是一瞬间就被盖帽了。“你总是比别人跳得更高,那么起跳前的下蹲得就会更深,从这一点就可以判断你是急停变向运球还是起跳投篮。”这些细节的地方是平时做基础训练时不会涉及的内容,就算知道也不代表会用。白鸟弥之前打球更多的是凭感觉和运动神经,还从没想过这方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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