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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满头乱发帽子歪斜,穿着短衣裳,瞪着眼骂街的,拿着剑砍人脖子戳人肝肺的,是庶人之剑,和斗鸡没什么区别。
刘病已上步先用剑竖直劈向刘彻的脸。
刘彻这就蒙了——对练时谁敢上来就劈皇帝的脸啊——下意识的横剑一挡。
扶苏笑了,心说这一剑是直劈,他就应该侧步避开,同时用剑在刘病已的剑上顺势往下压。
刘病已没有笑,他很严肃,剑微微一斜,虽然被剑挡住了,却毫无压力的抵着刘彻的剑身斜抹过去,剑稍微一跳,避开护手直接抹向刘彻的手腕。
刘彻连忙收回手,竖剑去挡。
刘病已微微收力让他的剑渐渐压过来,现在攻守易形,改成他要被人劈脸。
接下来和扶苏预料的一样,刘病已在后方的另一只脚大步向前迈了一步,立刻从偏左侧面对刘彻的状态改成挤进他右侧贴紧,前脚变为后脚,又上前垫了半步,整个人站的稳当进退灵活,几乎挤进刘彻怀里去。
他毫不迟疑,剑向后一撤,横着没有磨刀刃,从他的剑刃上抽了出去,微微前伸搭在刘彻的脖子上,又向前一递。
抹了刘彻的脖子,鲜血喷溅的满地都是。
刘病已提着剑愣了一会:“会死吗?”
是这把剑太快还是他脖子太软,我过去跟人打架,哪怕杀人,也和现在感觉不一样啊。
刘彻自己抬起手把伤口合拢在一起按住,看起来像是自己掐着自己脖子:“咳,噗噗,咳,咕嘟咕嘟,咳咳咳咳”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暗恨自己没学会高祖那么多刻薄的骂人话,现在只好让这小子得意了。
扶苏满意极了,走上前道:“不会死的,在这里受了伤只会疼一阵子,很快恢复如初,没有伤口也没有后遗症。
好了兄弟,回去吧。”
“等等,我有话要问他。”
刘病已等了一会,等到刘彻准备开始骂人时,突然问道:“武帝,我的父亲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怎么说那也是你的长子长孙和孙媳妇,你应该见过吧?
刘彻一句话被噎在喉头,堵的心口难受,见过,还亲手抱过,亲自教他骑马呢。
长孙死的那年才二十四,正是年少有为的时候。
窝心啊!
他愤然捶地:“不记得了,滚。”
汉武帝要顾忌自己的面子,懊恼到痛心疾首也不能说出来。
刘病已却非常心碎,深沉的叹了口气,没有在说什么,提着剑抿着嘴离开了。
他回去之后重新与盟友见礼,又对许平君说:“祖母留下了一面身毒宝镜,当初我在狱中时,用五彩丝绳系在我的手臂上。
死之前我用锦囊装好,悄悄塞在陵寝中,你帮我找一找。”
他过去常常拿着这面小小的宝镜哀思垂泪,祖父母、父母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就是这个。
许平君:“我一定找到宝镜,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