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脑子不好。”

程昭回击。

李进步噎了一下：“……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现在好像在安慰你。”

“你记错了，你现在在多管闲事。”

李进步被他呛得没脾气了，耸耸肩表示投降：“我错了行了吧，不过你确定没人引导她，她会想明白？以她的脑子……以她那聪明绝顶的小脑袋瓜，估计越想下去，就越想离你远点吧？”

程昭不说话了。

李进步笑了一声：“算了，我也是闲的，你程总运筹帷幄，不过是个小小的恋爱而已，相信你能搞得定，我就先不管了，需要帮忙的话说一声。”

“嗯。”

这回程昭难得没有呛他，李进步知道这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当即勾起唇角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去找乐子了。

程昭若有所思的站在沈执欢门口，思考刚才李进步说的那些话。

或许李进步说得对，沈执欢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感情，只不过她太迟钝了，迟钝到连自己的心都无法看清楚，只能像个小乌龟一样缩在自以为安全的壳子里。

他今天听到她给自己找的那些借口，一时间太过生气，就忽略了这位是惜命如金的胆小鬼，贸然改变两个人的关系，恐怕会让她生出一点危险感。

……可他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现在能想的就是该怎么解决。

程昭的眉头微蹙，半点头绪都没有。

正当他要转身回屋时，余光扫到一个穿白色衣裙的人，他看了过去，正巧和白莲莲对视了。

“程总，我来找您说点事。”

白莲莲眼眶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此刻的她穿着白色裙子，头发散了下来，落在旁人眼中不知是何等的清纯可爱，可在程昭眼里，却像八十年代鬼片里的女鬼。

还是浑身怨气的那种。

一听她要跟自己说话，程昭转身回房，刚要关门就听到她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我要辞职了！”

程昭的手顿了一下，没有把房门关上。

就在这个空隙里，白莲莲往前走了几步，最后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红着眼眶道：“我不想再替陆总监视您了，我也不想一直站在您的对立面，我知道您讨厌我，所以我决定离开……只是在走之前，我只求能跟您再说说话。”

程昭静静的看了她半晌：“什么时候递辞呈？”

“我还是不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