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从来不把那个人当姆父，他能活下来，并不是那个人多仁慈，他要真仁慈，书里包括朱利安重生前的那一世，奥拉也不会只有九位皇子。

说明白点，他这一次的生命还是他师傅给的，没有传给他的功法，就算他穿到了蛋里，也一样会当时的温度冻死。

默文还是很纠结，“我再考虑一下。”

他跟哈洛一样，不能理解一个做姆父的，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孩子那么残忍。

虽然的确有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说法，但他对这种连自己的蛋都能下的去手的人鱼，他真的很难接受。

“行吧，也是不着急的事儿，还是先解决修复药剂的问题吧？”

路非倒也不再去劝，劝人他本来就不擅长。

“唉，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说到药剂，默文也头疼，以往出问题，都能找出原因，这回却找不出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你先别着急找问题，再观察一段时间，这也许也是一种修复，药剂修复人鱼骨骼。”

路非觉得这是有可能的。

路非对人鱼的基因并不算了解，他都是看资料，倒是认识默文后，才接触过改造人鱼，所以人鱼修复药剂的研究，默文才是主力。

他用中医的手法帮参加实验的人鱼看过了，就他目前了解的人鱼基因来看，并没有发现那些人鱼有什么大问题。

“嗯，我再观察一段时间，回到亲王府后，还没有起色，我就换个思路。”

这就是创新的弊端，没人可求助。

默文的研究绝对算是上是创新，他跟路非的路走的调养之路，连治病都不算，这也是他们的实验进行的这么慢的原因。

刚开始他顺着路非的方向研究时，他继父是反对的，他继父甚至反对他跟路非当助手，是他觉得这条路可行，非要接助手工作的。

一条别人都没走过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的，如果不是路非前世学了十几年中医，谁敢这么耗费时间，关键是成功率。

虽然计算机给出的结果是好的，但计算机的计算结果要是可信的话，早就没实验员什么事儿了，别说默文继父了，很多人都不相信他们能成功。

这些研究员能这么快就相信药剂的效果，还多亏了路非自然人鱼的身份，不然就凭这么几个成功案例，并不足以说服他们。

路非又跟默文谈了一会他对变身药剂的理解，事实上不止默文，就连他都对变身药剂感兴趣，但他没什么研究精神，并没准备参与。

倒不是他不想造福人鱼，这个药剂没几年就能面世了，他这种突然加入的生瓜蛋子，想几年内研究明白这个课题，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