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摇了摇头。
“他上次也是这样的。”我哽咽着说,“——你是骗我的,波风水门,你是个坏人。他一定是逃掉了,你没看到而已。”
波风水门沉默片刻,轻声道:“我亲手将他埋了。”
我泪眼朦胧地拽住他,哆里哆嗦地拽着他的衣袖。波风水门抱住了我。
我哽咽着说:“……是假的。”
“水门,”我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犹如生命中的什么东西被强行撕开剥离,“抱抱……抱抱。”
水门将我抱在了怀里。
他趴在我的耳边和我说对不起,我抓着他的后背无声地大哭,就好像一个身后再也没有后盾的人——我终于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亲人。
那个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带我的、有时候让人觉得他是个烂人的,深爱着我妈妈的、将我视如己出的忍者大叔离开了。
这次不是上次那种告别,上次忍者大叔留了一丝希望,他说我们必将再见。
但是这次他让水门照顾好我,那张纸上血迹斑斑,水门告诉我——他亲手将忍者大叔埋了。
我终于嚎啕大哭,波风水门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别哭了,”他柔和地亲吻我的头发和额头,“……你还有我呀,奇奈。”
我埋葬了两次忍者大叔,一次我以背影送别他,一次我却只能以信来缅怀。
-
木叶四十四年的冬天,是我在木叶度过的这么多个冬天里,最寒冷的一个。
寒风呼啸,把一切我能看到的东西都冻上了。医院里依然没钱供暖,我只得抱着个小火盆在办公室里瑟瑟发抖,在裙子底下套运动裤毛裤棉裤——我为了保暖无所不用其极。
波风水门带着卡卡西来的时候我穿了三条裤子,犹如一只冬眠的棕熊,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诊疗室。
卡卡西:“……”
我:“……”
波风水门诚恳地说:“供暖吧,别抠了。”
我熊一般的身躯一拍桌子:“不是抠,是真的没钱,病区里能供暖就不错了!”
然后我抄起旁边的病历本,推了推鼻梁上假模假样架的平光眼镜,粗略地翻了一翻。
我问:“写轮眼?”
卡卡西安静地点了点头。
我拿着仪器过去,旁边的小萌新替我打下手,我利索地给卡卡西做了检查。
做完检查我纠结了一下,但是还是准备把实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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