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酒洒在了稻穗的坟前,跪着和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话,继而拿着酒站在了朔茂老师遗体安置的那个普通而无名的坟墓。
到底是这个坟墓安睡着朔茂老师的灵魂,还是卡卡西执拗的那个衣冠冢呢?这个问题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存在在世上的某个地方。
夜风冰凉却又温柔,我已经比多年前高了不少,一头红发被吹得微乱。
我在卡卡西立下的衣冠冢前坐下,对朔茂老师说:“……老师,你儿子的ptsd还是没有好过来,你走的太惨烈了。”
惨烈到我现在想起我看到朔茂老师尸首那一幕,都眼眶发酸。
夜空繁星朗朗,树叶在风中唰唰地动,我把酒水浇在了朔茂老师的坟前。
“喝点吧。”我说,“如果活着的话老师你也该是个没事喝点小酒,跟鹿久一样……不对,这个例子有点不恰当——反正你活着的话,就是这个年纪了。“
“孩子也差不多是叛逆期。”我自己小酌一口,“你活着就是中年危机的年龄了。”
我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老师。”
我摸上那块简陋的石碑,对老师轻声道:“……卡卡西,十分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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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爱意从来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无论是少年对少女,还是女人对男人,或是学生对老师、孩子对父母。
我在家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晚秋的寒风吹过,窗户被吹得咕咚咕咚地响,我将毯子卷在了身上。
水门一直都没有回来,这大概是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恋爱,他最长的一次离别。
但是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春天快到了——我所等待的,战争的终结即将来临。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了,我想。
我听到小道消息说三代已经开始筹划退休生活,他在木叶山下买了块地,据说是打算去养猴子——我听的满头雾水,问了问八卦的人这是真的吗——答案是,确实是真的。
三代大人居然很认真地想养一堆猴子。
我那时候认真地想了想,以后如果我退休了我会去做些什么,但是没有答案。
这个问题就交给时间来回答吧,我想。
十二月的某一天早晨,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心慌。
这种心慌有点毫无缘由,犹如我会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但是那天过得相当的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称得上万事顺遂。
我还给水门写了信,告诉他卡卡西的上忍证书已经批了下来,由我暂时收着。但是那几天他破天荒地的没有回复我的信件。
在这之前他也只是接近三天一封而已,路上信鸽耽误之类的原因决定了我绝不可能三天收到一封,所以我起初并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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