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一抬眼,是一本版画,题名是《宜春香质》,扉页上画着一对互咬下身的裸男,他眼神一躲,瞥见另一本,一样的,叫《春宫弁而钗》。
&ldo;我好不容易搞来的,你看看。&rdo;
廖吉祥闭起眼,不做声。
谢一鹭捏着肩催了几回,他都不肯看,于是只好拱起屁股,悄声给他读:&ldo;话说苏州虎丘有一少年,姓孙名义字宜之,体态妩媚,清芬逼人,年方十二,便喜结交朋友……&rdo;
廖吉祥心里痒,他也好奇,也有情欲,可这故事着实y秽,露骨得叫人害臊:&ldo;……小孙不胜排阁夺壁之苦,李紧抽慢弄,愈进愈急,久之觉屁眼内滋润清流,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来,只觉麻痒有趣,不禁臀为声而腰为颠,身为乱扭,而脚为凑,又久之……&rdo;
&ldo;别读了!&rdo;廖吉祥满脸涨红,是羞的,也是被屁股里的东西搅的,谢一鹭越拱越硬,滚烫地又起来了。
谢一鹭箭在弦上,边前后拱他,边湿湿地在他肩头上亲:&ldo;久之息微口呻,气喘吁吁,神魂飘荡,乐而忘身……知其得趣,着力狠抽,小孙已入趣乡,叫亲哥哥,真有趣,举身掀腾,乱矗上来,调转头来与李接唇呷舌。正是情浓之际……&rdo;
忽然,他扔下书,扳着廖吉祥的屁股,提起胯就狠撞进去,那么放肆,那么不留情面,廖吉祥连脚趾尖都苏麻了,偷偷用手背摩擦自己的辱头,不知羞耻地哼叫。
这一回和上一回大不一样,可能是已经弄松了,屁股里软颤颤地油润,就像那y书里写的,谢一鹭随便抽两下,他就打哆嗦,滑滑的似&ldo;有水从中来&rdo;。
谢一鹭觉察了他的不同,兴致盎然地,一个劲儿往平时到不了的地方去,那些敏感的褶皱,那些紧缩的角落,一碰,廖吉祥就惊叫:&ldo;春、春锄!&rdo;
&ldo;怎么了?&rdo;谢一鹭装糊涂,压着他狂耸,那颗大开的白屁股红了、热了,从下往上放荡地翘起。
&ldo;不、不对劲儿……&rdo;廖吉祥不禁微微扭腰,大张着嘴喘气,&ldo;怎、怎么这样了?&rdo;
&ldo;哪样了?&rdo;谢一鹭一瞬也不放过他,用那根莽撞的大东西,不断往隐秘的痉挛处探,简直一探一个准儿,廖吉祥很快就不像样地瘫软了,斜飞着嫣红的眼角,胡乱拉扯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更放肆些。
&ldo;说呀,哪样了?&rdo;谢一鹭坏心眼儿地使蛮力,在那截战栗的肠弯中,有一个地方,只要他轻轻一顶,廖吉祥就摆着屁股往他的胯骨上撞。
&ldo;屁股里……痒……&rdo;廖吉祥迷醉地眯起眼睛,两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耻地岔开了,借着床头摇晃的烛光,谢一鹭看见他股间的床单上湿了一小块。
&ldo;不是痒,&rdo;谢一鹭在他外翻的脚心上挠了挠,&ldo;你是舒坦了。&rdo;
&ldo;不是……&rdo;廖吉祥不承认,&ldo;是湿得痒了……&rdo;
&ldo;那我们再湿些?&rdo;谢一鹭这话是十足挑衅的,说完,他掰开廖吉祥的屁股蛋,瞄准了那个他认定的地方,要命地深插进去,只一下,廖吉祥就讨饶了:&ldo;使不得,春锄!&rdo;
可晚了,谢一鹭像是教训他的不老实,大起大落,一下接一下地狠撞到底。
&ldo;我……我要尿尿!&rdo;廖吉祥几乎是呼喊,开始剧烈地收缩臀部,谢一鹭只觉得下身被牢牢吸住,绞着劲儿地往里吞噬,那力量很大,大得他直翻白眼,梗起脖子要断气的时候,他猛地一抖,又泄了。
他尽了兴,廖吉祥的兴致还没过去,像被勾了魂儿的良家妇人,在床上不停蠕动,他这种放荡的样子,谢一鹭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捞着他的腋窝,把那本书随便翻一页,让他读:&ldo;念一段我听!&rdo;
廖吉祥当然不干,谢一鹭就骗他:&ldo;你读了,屁股后头就慡快,不信你试试。&rdo;
眼前的字都是虚的,廖吉祥眨着眼睫强认:&ldo;……取、取了一丸春药……塞在小孙屁眼里,自家也……也揉了一丸,&rdo;他太羞了,惶惶地读不下去,谢一鹭便捏着他的大腿,并头和他一起读,&ldo;将diǎo插屁眼里……遂又抽送……&rdo;
&ldo;片刻屁眼中搔痒……难耐,&rdo;廖吉祥说的是小孙,又仿佛是自己,他那不可启齿的地方正痒,痒得他急急撅好了屁股,在谢一鹭黑亮的耻毛上疯蹭,&ldo;一抽一迎……一凑一送,虽、虽y妇娼ji未过是也……&rdo;
谢一鹭哪经得起他这样蹭,转眼下头就又硬邦邦了,廖吉祥&ldo;嗯嗯啊啊&rdo;地把他夹紧,还没夹好,谢一鹭就开始狂顶乱撞,一撞,廖吉祥的膀胱还是哪里,总之那一小块地方,酸酸涨涨地有就尿意。
&ldo;春锄,我真、真的想尿……&rdo;廖吉祥失措地去抓谢一鹭的肩膀,好几次了,他总说要尿,可从没尿出来过,谢一鹭就没当回事:&ldo;弄完了这回就让你尿,&rdo;他反复揉搓他的胸脯,故意抠他的辱头,&ldo;你再憋憋!&rdo;
&ldo;我真的要尿……尿出来了!&rdo;廖吉祥全身都红透了,打摆子似地穷哆嗦,那样子显然是受不住了,可谢一鹭居然粗心,放纵地顶他,活活把他顶得失了神,下身一热,褥子就湿了。
谢一鹭颠着腰杆往下看,真是满床狼藉,他不相信,又到廖吉祥的下头去摸,那里一股一股的,确实是尿:&ldo;你……你怎么真撒出来了!&rdo;
廖吉祥快活得晕头转向,没听清,谢一鹭便贴着他的耳朵说:&ldo;养春你尿床了!&rdo;
尿床……廖吉祥一下子没明白这话的意思,谢一鹭还在撞,边撞边直起身体,把他抱在胸前,尿液像是被挤出来,撞一下就出一点,那么不堪入目,谢一鹭却兴奋得耳朵里都汩汩作响:&ldo;养春,那么舒服吗,养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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