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悲惨?能惨过我?&rdo;
&ldo;……大概。&rdo;
&ldo;……你是个冷血的家伙。&rdo;
苍拿起本子挡脸,扭了几下,还是喷了。
&ldo;现在临时改智取威虎山还来得及不……&rdo;
&ldo;智取威虎山?那玩意唱起来比游园惊梦还难。苍,唱昆曲的话,你音不高,是可以自己降调的,因为这样的场合没什么人会在唱功上较真;智取威虎山你降调几乎就没法听了。&rdo;
&ldo;开个玩笑罢了……&rdo;
苍喝了点茶水润嗓子做准备。一片茶叶黏在他嘴边,袭灭天来伸手帮他拈掉。两个人似乎都没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开始排练后,袭灭天来总算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ldo;你这次居然没笑场……&rdo;
&ldo;刚才忽然想到,明天是数学补考,笑不出了。&rdo;
&ldo;……&rdo;
苍坐下来休息,打开备忘录看日期。
&ldo;展示会是下周……&rdo;
袭灭天来以为他担心戏装的事情,&ldo;没事,戏装蔺无双都已经租好了。&rdo;
苍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ldo;……真的和电影里一样?&rdo;
&ldo;这个东西需要什么与时俱进吗?&rdo;
&ldo;你觉得我穿那玩意能看么……&rdo;
&ldo;放心吧腰身根本看不出。&rdo;袭灭天来安慰他。
一种无力感包围了苍,&ldo;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能不能改良下……比如男装什么的……&rdo;
&ldo;……然后呢?从此那假山被起名叫做断臂山?&rdo;
&ldo;‐‐这是你说的。&rdo;
苍一脸干我毛事。
袭灭天来叹气,开始收拾饭盒。&ldo;总而言之目前已经能对词了,接下来全力以赴去练习动作和唱腔。可以微笑但不要疯笑,不然是真的完了。&rdo;
苍说,&ldo;我尽力。&rdo;
他知道自己也没怎么认真,袭灭天来这么多天居然没甩袖子走人,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就是不知道究竟是给苍面子,还是给莲华面子。
不过不论怎么说,袭灭天来还是值得发好人卡的。
7
&ldo;有些事情……怎么说呢。&rdo;苍拿笔戳着数学卷,眼睛看着蔺无双。
&ldo;‐‐总而言之,我和袭灭天来能基本过场了。&rdo;
蔺无双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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