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行,意味着今时此刻,专属于王公贵族执掌生杀的权利,也交由到了他的手中‐‐
他的目光逐渐安定下来,&ldo;老奴…遵旨。&rdo;
午后的王府重新归于宁静,沈宓午睡的惯例在这个冬日进行的尤为顺利。主要是如今,缠着他的那些噩梦少了如许。
他曾听闻濯讲起庐州刺史府时,他手刃尹毓的情景。
大抵是当时情况紧急,没由得他去体会杀人的感觉,便将他推入新一轮的逃亡之中。
所以在他讲起鲜血的时候,轻描淡写地用了&ldo;难闻&rdo;这两个字来形容。
这些将沈宓困在梦魇中不得喘息的扎眼血腥,到他这里,只落得这样一个不堪入流的评价。
无论多少次回想起来,沈宓都会觉得好笑。
舒缓地从迷蒙中清醒过来,他正被闻濯灼热的体温裹着,被他鲜明又强烈的躯体和气息环绕,鸦青的发丝缠绵,不分你我的距离让往日丁点顾虑消融的一干二净。
沈宓被他晦涩不明的瞳孔盯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才张了张唇,便见他附身过来。
温热的舌叶探过来窥摸到他唇齿,肆无忌惮地蹭进更深的温潮,细密的攻略,将他整个人翻搅成一滩春水。
沈宓不由自主地埋在他温暖的脖颈之间喘息轻吟,沾着水痕的唇片挨在他分外突兀的喉结之上,仔细接纳着那里局促不安的滑滚。
他从来不会抗拒这些由爱意熏染出来的本性,比起闻濯的谨慎克制,他的心思要露骨坦荡的多。
他甚至很多时候都在恶劣地引诱闻濯,想要教他彻底成为一个疯子,最好能露出那些深藏了太久的獠牙,用平生最癫狂的本能扑过来,将他撕成碎片。
可惜,他全身上下浑然天成的引诱利器,最终全都败给这个男人对他的小心翼翼。
闻濯伸手携着他的下巴,将他脸抬起,接着又将唇压了下来。
他的攻势只会一次比一次更要猛烈,仿佛偏要以此望梅止渴,但事实往往不如他所想的来‐‐
相贴的温热让沈宓其他暴露在外的皮肤泛起阵阵寒意,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清瘦的锁骨上,让他止不住地想抬起瘫软无力的四肢。
直到感觉到痛,他才停止挣扎,作为案上鱼肉一般,任由闻濯&ldo;宰割&rdo;。
&ldo;庐州一行,你在陆路上…遇到的所有线人,都是我故意拖延时间…&rdo;他很少有这样的坦诚。
闻濯手指按在他腰侧,低声问道:&ldo;拖延什么?&rdo;
&ldo;你那时远离政争,只要错开我们在京畿的筹谋,等宫中事变结束,便再也没有人,会把目光盯在你的身上……&rdo;
他头一回开口说这么多的话,事实上比闻濯想的还要顺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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