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笠原先生,我们代你去听她要讲什么吧。&rdo;
陪同来的警察说。比我们先到一步的主管警察紧跟在后面,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结成了统一战线。
&ldo;大岛梨子说只想跟笠原先生谈话,她还没有完全恢复,经不住警察的询问。&rdo;
医生口气非常强硬。
&ldo;我们什么都不问,只想听听她讲什么。&rdo;
&ldo;这我也能做到,要了解的都一是同样的事,放心吧。&rdo;
我故意从警察和医生中间挤过走向病房,医生在我身后嘱咐我只能谈5分钟。不用他讲,我也不打算多呆,我没时间。
我推开病房的门,一眼就看见她父母都在。两个人低下头,跟我擦肩而过,匆匆退了出去。
门关上了,一个缠着一圈圈绷带的头向我转过来。大概是脖子疼吧,那头转了一半就不动了,只投过来两道目光追着我看。
&ldo;笠原先生。&rdo;
梨子的声音出乎意料地非常平静。
&ldo;唉,还好吗?&rdo;
我不想开玩笑,只是条件反射似地随口问了一句。
&ldo;明知故问。&rdo;
&ldo;把这玩意儿喝了,打起精神来,如果医生不反对的话。&rdo;
我把纸包装的酸奶放在床头柜子上。
&ldo;现在就想喝,内脏一点没事,你帮帮忙嘛。&rdo;
她双手缠着绷带,一动不能动。
我把吸管插进纸盒送到她嘴边。她用嘴唇衔住,很可爱地喝了起来,嘴边还留着血痕。
&ldo;好了。&rdo;
还剩一半。
我用柜子里的手帕把她的嘴角擦干净。
&ldo;和美怎么样?&rdo;
梨子望着天花板,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似的,我觉得没必要对她隐瞒。
&ldo;她死了,从飞田滨的岩壁跳下去的。&rdo;
&ldo;是吗?&rdo;
梨子静静地说。
&ldo;真可怜。&rdo;
&ldo;你都被她伤成这样了,不恨她吗?&rdo;
&ldo;其实她不是故意的,我想阻止她,拉扯当中摔下去了。&rdo;
&ldo;怎么会在应急楼梯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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