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如果能亲眼看见仇恨的人死去，会产生快感，许多案例都这样。

&rdo;

&ldo;我们再去找卢龙。

&rdo;

坐在卢龙的办公室里，郭小成说他们去他的长平老家证实过了，当天他把他妈送到医院住院后，就不知去向了。

&ldo;卢副总，你后来了什么地方?能告诉我吗?&rdo;

&ldo;对不起，这是我的，因为不能告诉你们，我才说谎的。

&rdo;

&ldo;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是个有风度和学养的人，应该配合我们。

&rdo;郭小成的话绵里藏针。

&ldo;公民也有保持沉默的权力。

&rdo;卢龙和他针锋相对。

&ldo;如果这样，我们只能用传讯的方式把你请到刑警队去了。

&rdo;

卢副总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他想了想说：&ldo;好吧，我说，不过，你们得保证不把我说的话传到我老婆那里去。

&rdo;

&ldo;这个没问题，我们有责任为调查对象保密谈话内容。

&rdo;

&ldo;我那天去和王小悦约会了。

&rdo;

&ldo;王小悦是谁?干什么的?&rdo;

&ldo;我的女朋友。

&rdo;他没回答第二个问题。

郭小成叫卢副总带路，带路其实是个借口，王小悦住的地方郭小成曾经去过，他们只是为了防止卢龙临时打电话和王小悦串供。

他们一起去见王小悦，卢副总开始并不同意，郭小成说如果这样的话，他谋杀罗峰的嫌疑不可能被排除，卢副总不得不和他们一起去见王小悦。

王小悦住在一栋出租屋里，一走进她的房间，郭小成立即感觉到王小悦是个风尘女子，因为她的衣架上挂着暴露的衣服，放在茶几上的化妆品也比较低档，她脸上流露出艳俗的表情，眼里散发着颓废的光，她的气质和卢龙的清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郭小成想：卢龙怎么会和这种女人混在一起，真有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