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1页_守口如瓶([美]哈兰·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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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是我说的。或者，你认为我这个人只有一般见识，还会为此说许多风凉话，并感到高兴。或者，你应该意识到，如果我都建议你谨慎，那一定有很好的理由。你不能在这种准备不充分的状态下去警察局。&rdo;

迈克没说什么。警察局是个旧图书馆改造的，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很难找停车的地方。莫开始绕圈子找停车空间。

&ldo;你听到我的话了吗?&rdo;

&ldo;是的，莫，我听到了。&rdo;

前面没有空车位。

&ldo;我绕到南面的停车场去。&rdo;

迈克说：&ldo;没时间了。我一个人去吧。&rdo;

&ldo;不行。&rdo;

迈克转头看着他。

&ldo;唉，迈克，你的脸色难看极了。&rdo;

&ldo;如果你想成为我的司机，可以。但你不是我的保姆，莫。因此，让我下车。我反正要单独和赫夫谈。你会让他起疑心。我一个人去，就是父亲对父亲。&rdo;

莫把车开到路边：&ldo;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rdo;

&ldo;什么话?&rdo;

&ldo;父亲对父亲。他也是父亲。&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你自己想吧。&rdo;

站起来的时侯，迈克觉得肋下一阵疼痛。生理上的疼痛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知道，他承受疼痛的能力很强。有时，他甚至觉得它令人安慰。他喜欢高强度训练之后的疼痛感。他喜欢让自己的肌肉酸痛。在冰球场上，运动员会试图用猛烈的进攻吓倒对方，但对他却能起到相反的效果。他出击的时候，几乎有一种信手拈来的力量。

他还以为警察局是个安静的地方。他以前只来过这里一次，要求晚上把车停在街边。这个城市有一条规定，凌晨两点以后把车停在街上是违法的，但他们家的车道当时正在重新铺，因此他才到这里来请求允许他家的车在外面停一个星期。当时，接待桌后面只有一个警察，他后面的所有桌子都是空的。

今天，这里至少有十五个警察，都在忙着。

&ldo;需要帮忙吗?&rdo;

那个穿警服的警官看上去太年轻，不像该坐在桌子后面接待的人。

也许这是电视影响我们观念的又一个例子。但迈克总是期望能看到一个头发斑白的人坐在那张桌子后面，就像《山街蓝调》（一部描写美国警察的电视剧‐‐译者注）里那个让每个人&ldo;当心一点&rdo;的人一样。这个孩子看上去像是只有十二岁。他也正盯着迈克看，还指着他的脸，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ldo;你来这里是因为那些淤伤?&rdo;

&ldo;不。&rdo;迈克说。其他警察的动作更快了。他们发放文件，互相通话。

话筒都被夹在脖子下。

&ldo;我到这里见赫夫警官。&rdo;

&ldo;你是说赫夫局长?&rdo;

&ldo;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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