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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你认为他是在找什么东西吗？&rdo;

&ldo;他是在那女孩子卧房中找东西的。&rdo;白罗说。

&ldo;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吗？&rdo;

&ldo;没有，我只看见他自楼梯走下来，不过我在诺玛房中发现一块泥巴可能是自他的鞋下掉下来的。可能是她自己请他去替她拿些什么东西的‐‐各种可能性都有。他们家中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蛮漂亮的‐‐他也说不定是去会她的。的确，有很多可能性。&rdo;

&ldo;你下一步打算怎么作？&rdo;奥立佛太太质问说。

&ldo;不怎么作。&rdo;白罗说。

&ldo;真差劲。&rdo;奥立佛太太不以为然地说。

&ldo;我也许会自我委托查询的人那方面收到一些资料；当然很可能我什么也得不到。&rdo;

&ldo;可是，你就不采取任何行动了吗？&rdo;

&ldo;得到适当的时机。&rdo;

&ldo;那么，我可要采取行动了。&rdo;奥立佛太太说。

&ldo;拜托，我求你小心点。&rdo;他央求她说。

&ldo;笑说！我会出什么岔子吗？&rdo;

&ldo;命案一出，什么事都可能接着发生的。我可以告诉你。我，白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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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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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毕先生坐在一张椅子上。他是个矮小、干巴巴的男人，相貌平凡得无从描述，简直可以说根本不存在。

他的眼睛盯在一张古董桌子爪形的桌脚上，口中在报告。他从不直接看着人说话。

&ldo;幸亏你把名字告诉我了，白罗先生，&rdo;他说：&ldo;否则，你知道，花的时间就要多了。看情形，主要的事实我都掌握到了‐‐另外，还弄了些闲言闲语……这总是有用的。我先从波洛登公寓报告起，行吧？&rdo;

白罗表示谢意地点了点头。

&ldo;那儿有很多打杂的，&rdo;高毕先生对着挂在壁炉烟筒上的大钟报告：&ldo;我从他们那儿着手的，用了一、两个不同的年轻雇员。花钱不少，倒还值得。我不愿意让人以为有人在作什么特别调查！我用姓名缩写还是用真姓名？&rdo;

&ldo;在这个房间里你可以用真姓名。&rdo;白罗说。

&ldo;克劳蒂亚&iddot;瑞希&iddot;何兰小姐被认为是个很好的小姐。父亲是议会议员，很有野心的一个男人，名字经常上报。她是他的独生女，作秘书工作。很正派的女郎，不参加疯狂聚会，不喝酒，也不跟披头类的青年鬼混，跟另两名女孩子分租一幢楼房公寓。第二名女郎在邦德街上的魏德朋画廊工作，属于艺术圈中的那一型，跟契尔西区那一帮人混在一起，到各处去安排画展或艺术展览。

&ldo;第三个女郎就是你这个女孩子，搬进去不久。一般的看法是她&lso;欠缺点什么&rso;，脑袋有点不对劲。不过这也说不大清楚。其中一名打杂的是个爱谈是非的人，结他买两杯酒，什么话都会告诉你：谁是酒鬼了，谁吸毒了，谁逃税了，谁又把钞票藏在水槽后头了，他全知道。当然不是全可信的。不过，他说有一天晚上有人用左轮放了一枪。&rdo;

&ldo;用左轮放了一枪？有人受伤吗？&rdo;

&ldo;好像不太可能。据他说：一天晚上他听到一声枪响，他跑出来，看见一个女郎，就是你这个女郎，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一只左轮。一脸茫然的样子。然后，另外的一个女郎‐‐其实两个都有‐‐跑了过来。贾莉小姐（那个搞艺术的）说：&lso;诺玛，你搞的甚么鬼呀？&rso;瑞希&iddot;何兰小姐，她尖厉地说：&lso;住口成不成，法兰西丝。别这么蠢？&rso;她自你那女孩子手中拿过了左轮说：&lso;把这个给我。&rso;她把手枪塞进自己的手提包中之后，发觉米琪在那儿，就走过去笑起来说：&lso;你一定受惊了，是不？&rso;米琪说他的确吓了一跳，她说：&lso;你不必担心。我们根本不知道这玩意儿是装了子弹的，我们在闹着玩。&rso;之后，她又说：&lso;总之，若是有人问你，你就说没什么事。&rso;然后，她又说：&lso;来吧，诺玛。&rso;就扶着她的膀子到电梯间，三人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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