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
这边玄泠还没接话,呆在识海中看戏的9号的倒是先一步嚷了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问罪’?!人家明明是来报恩的嘛,搞得辣么吓人。】
玄泠不去理会9号,只是勾起唇角卸下郁结在心头的一口气,重新躺了回去。因为这个动作不小心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让他下意识皱起眉来。
“殿下只要不赶侍家走,侍家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玄泠轻吁着调整自己的说话声调回答她。
听到这里,宗政非如唇边的笑容更大了。而她那双一直盯着“白腹鸟”的丹凤眼却如夏日都无法融解的极地冰雪一样寒冷。“便是命丧于此……”言至此处,她呵出一声冷笑,“也心满意足?”
【什么鬼?!她什么意思?!】
识海中的9号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成这样了。
“是侍家的心不够诚吗?殿下何故如此疑心侍家?”玄泠语气轻松,与他说出的话语截然相反。
不等对方回答,玄泠又道:“诚然,相比于其他人,侍家知道的东西确实多了些。但是殿下,侍家并非宁王旧部之人,与那宁王之女……更是毫无干系。殿下着实多虑了。”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才落到地上,一柄泛着森森寒光的长剑破开“白腹鸟”的胸膛,直直地钉在架子床的门围子上!与玄泠的头不过一板之隔。
玄泠转头瞥过去,便看见门围子上突然多出来的,几乎是贴着他太阳穴的一角银色剑尖。
他当然相信,只要对方想,这柄还在嗡鸣个不停的长剑可以很轻松地贯穿他的脑袋。就像两个时辰前,对方用长矛贯穿那个闹事者的胸膛一样容易。
【卧槽!她来真的?!夭寿了!她是真的想杀你啊卧槽!】
9号直接傻了眼!
【不对!她要真的想杀你的话,这把剑怎么都不应该正正好钉在镂空旁边啊?就是说还有得谈?】
是了,门围子是个镂空雕刻的木板来着。这把剑正巧不巧,就这么巧的避开了所有镂空的地方钉在上面。而且力道把握得刚刚好,刚好只破出一点剑尖。既不会真的伤到人,还起到十分有效果的威慑作用。
思及至此,9号抬起翅膀搓了把脸,却怎么都搓不掉脸上的凝重。
这个宗政非如太危险了!无论是武力上还是心机上。
“侍家怎么讲也曾是桂风玉兰居的头牌,这几年接待过的达官显贵不在少数。消息灵通些,都不足为奇。殿下您说呢?”玄泠收起放在剑尖上的视线,扯着嘴角说道,“侍家这也不过是为了自保想找寻一条生路罢了。可如今看来,此路也是条‘死’路。”
话落,玄泠轻叹一声便阖上双眼不再管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当玄泠再度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晌午。
余光中,那柄钉在门围子上的长剑早已不在。就如同那人一样,仿佛从未来过,一切都是玄泠恍惚中的一场梦。除了那与其他镂空图案格格不入的痕迹,证明那个人和那柄剑并不是梦。
守在厢房外的侍男察觉到厢房中传出的动静,当即出声询问:“小郎可是醒了?”
一个微乎极微的肯定音节跌跌撞撞地传到侍男的耳朵里。于是那侍男又道:“小人这就去请岳医师过来。”这次没等房内人回应,他便直接自行退下。
房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玄泠这才白着嘴唇下了床。他一边皱着眉缓步往外走,一边与9号交谈。
“铁溪村那边怎么样了?”玄泠挪到外堂的八仙桌旁坐下,然后给自己斟了一杯已经彻底凉透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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