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脊背发麻，悻悻抽回了手，不敢造次。

事后想了想，零君满裤子乳白色牛奶的画面‐‐呃，好像的确不太妙啊。

以前等零君下课，会给他发一些短信：&ldo;下雨了，我在外面等好冷。

去快餐店吃炒年糕，你一定要来接我。

&rdo;

短信发完，就傻傻地盯着门口。

我的盖世英雄，一定会从这个门踏进来，带我回家。

可实际上，故事的后续往往是这样的：&ldo;除了炒年糕，你还吃了什么？吃了炸春卷？加了多少醋，加了辣酱吗？不如实交代，你就死定了。

&rdo;

&ldo;……&rdo;我委屈。

正文32第三十八集

冰封　　叶殊的身体也因一整天奔波累到了极点，但她还不能休息，不能占用宝贵的时间，将它挥霍在睡眠上。

纪零若有所思地问：&ldo;是不是觉得很矛盾？&rdo;

叶殊能懂他的话外音，欲言又止。

&ldo;袁姗这个女人让你觉得棘手，她有多重身份‐‐一重是替代了你的童年好友，一重是需要被悉心保护的被害者。

你是不是无从下手？也无法抉择？究竟是该保护她呢，还是让她接受应有的惩罚？&rdo;

&ldo;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抉择应该留给法律，而不是我这种选择困难症患者，&rdo;叶殊深吸一口气，&ldo;我相信法律不会偏袒任何人，也可以说，我不想面对这些复杂难言的情绪，想要把它们统统推脱给法律。

&rdo;

&ldo;好主意。

不过你应该休息一下，允许你靠在我的肩膀小睡两个小时，我今天喷了薰衣草味道的香水，特意调制了持久度久一点的，气味的浓淡也有讲究，&rdo;纪零侧过脸去，似是羞涩，但不太明显，&ldo;总而言之，有安神效果，很适合睡觉。

当然，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想要靠在我的怀里入睡，我也不会拒绝你。

&rdo;

叶殊深吸一口气，也是没辙了。

她扶着额头，用粗粝的拇指揉揉隐隐发胀的太阳穴，厉声回答：&ldo;我对纪先生身上的香水味完全不感兴趣。

&rdo;

纪零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他迟疑地问：&ldo;也就是说，你对我不带香水味的身体比较感兴趣？&rdo;

&ldo;……&rdo;很好，是她输了。

纪零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简约风格的腕表，道：&ldo;距离午餐时间已经过了快九个小时，我们是不是该去吃一顿晚饭？或许这时候说是夜宵比较恰当？&rdo;

&ldo;好吧，吃完再工作。

你想吃些什么？&rdo;叶殊一边把手机递给他，让他查餐饮店的位置，一边解锁车门。

&ldo;要听实话吗？&rdo;

&ldo;这还有假话？说实话！

&rdo;

&ldo;是你要听的。

&rdo;

叶殊无奈地说：&ldo;没错，是我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