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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抹着脸答非所问,“过年车子交交关关(很多)呀。
停车场连个钉大的位置都没了,这附近还有哪里能停?”
“老方头那里嘛!”
耳背的外婆抢答。
老方头是片区里管车库的。
但是,“外婆,那个是停电瓶车自行车的啦!”
梁瑛笑老母亲半夜擤鼻涕,瞎打(答)!
随即叫姑娘等着,先送外婆回家,再上车领她出去找找。
没几分钟,坐上副驾的梁女士张口就问姑爷。
梁昭便知道了,姜还是老的辣,找停车位不过是个幌子,盘问小两口发生了什么才是正事。
“你先系安全带。”
“你先说!”
梁昭手扶在方向盘,叹气,叹自己拗不过她,“为什么非要我跟他发生点什么呢?单纯想一个人回来看看你,我们娘仨清净几天不行嘛?”
切!
哄小孩的话。
梁女士才不信咧,“我还不晓得你。
天要塌了都一个劲没事没事死不了的人,嘴上讲没事,腿却往我这里跑,那就是有什么!
你老实说,是不是小顾欺负你了?别逼我直接打电话给他啊……”
从车祸之后母女剖心起,梁女士就对姑娘的情绪与近况十分警觉。
怕她再有什么瞒着家里,自己扛。
寻常和街坊聊天,外人说小梁昭是个闷性子,梁瑛也会上前护短:知女莫若母。
她其实不是闷,是热水瓶脾气,外头冷里间热。
闷着不说也是怕亲近的人焦心她。
猜测得到实锤。
梁女士盯住姑娘的左手无名指,“你看看,还说没什么,戒指都摘了!”
“行吧。”
梁昭只好投诚,交代了背后因果,一五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