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煌煌铁律无以更改，更不可变动。

&ldo;不周山倾，凡于此相关者，皆需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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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祝融、颛顼，即刻起剥除神籍，降为凡人，再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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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水神共工，因一己之怨，撞毁天柱。

自当消陨，不得再现世间。

&rdo;

……

&ldo;无赦！

&rdo;

言出法随口含天宪，随着伏羲一道道敕令出口，遍传此诸方天地。

祝融、颛顼等，亦随之打落轮回。

至于水神共工，则连半点气机也不存，似乎从此天地间，就此抹去。

&ldo;不，你不是他。

&rdo;

目光似有迷惘之色一闪即逝，转而化作决然与坚定，女娲娘娘神色肯定，而后言道：

&ldo;待此间事了，九天十地山河共鉴，本宫定当、寻个明白！

&rdo;

音落，法则共鸣虚空震荡，人首蛇身的女神身周神力鼓躁，化虹而向着天柱倾绝处所去。

&ldo;……娲妹&rdo;

似欣慰似不舍的神色闪动，转瞬化作云淡风清般的平静。

指尖遥遥点出，恰恰对着那北海方向。

……

&ldo;在离开不周山来往北海之前，便已经陨落。

&rdo;

良久，目中的恍惚退去，玉鼎真人方回复了一贯的平静，继续补充道。

如此神态，便是再如何迟钝，也当察觉到玉鼎真人的不对劲。

更何况杨戬本就是心思敏捷聪慧的，近乎本能的，便感觉到自家师尊玉鼎真人在那一瞬间应该是想起了什么。

事情的发展，早就已经超出他的预料。

不管是师尊玉鼎真人愈发古怪的性情与行为也好，还是这似真似幻的时空。

那么，他又对师尊了解多少？不曾同师尊相处的之前与之后的时光里，师尊他，又经历了什么？

玉泉山金霞洞中的玉鼎真人，便当真是那等天生的、冷心冷性不染红尘的仙神。

杨戬扪心自问，忽地便这么自然而然的，对自己一直以来的认知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