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ldo;……那不是猫耳。&rdo;
雪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但这个笑容没能持续太久,她移开视线,说:&ldo;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rdo;
蝙蝠侠点头:&ldo;我知道。&rdo;
雪莉撑着栏杆翻进来,蝙蝠侠侧过身对着她,他几乎要比雪莉高了一个头,让她只能仰头看着。
&ldo;你赶过我走吗?&rdo;雪莉问。
她先是想起那本小说才有的这个问题,但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也符合蝙蝠侠的性格‐‐虽然她根本不了解蝙蝠侠,只是这么直觉而已。
蝙蝠侠:&ldo;……&rdo;
&ldo;看来是有了。&rdo;雪莉说,倒也不太在意,&ldo;没关系,我以后都不会再这样子出现了,你放心。&rdo;
说完她转身就想走,却冷不丁被蝙蝠侠攥住了手臂。
&ldo;夜莺,你就不想问我什么?&rdo;
雪莉看了下他拽着她的手,心情复杂地沉默了一会儿,说:&ldo;晚上的时候你和超人说的那些,是指我吗?&rdo;
&ldo;是。&rdo;蝙蝠侠直白而坦诚地说,&ldo;而且我还知道,小九。&rdo;他不甚熟练地说出那个奇怪的名字。
雪莉一下子惊了,她到底是和蝙蝠侠多熟,怎么他连小九都知道?!
她挣开蝙蝠侠的钳制,警惕地后退了两步。
蝙蝠侠平静地收回手,问:&ldo;我不该知道?&rdo;
雪莉摸不清他到底知道多少,也拿捏不好该怎么回答,干脆转移话题问道:&ldo;你的氪石是哪里来的?&rdo;
蝙蝠侠不答反问:&ldo;你和超人是什么关系?&rdo;
两人互相瞪视着‐‐准确的说,蝙蝠侠是看她,雪莉是瞪他,半晌,她笑了一下,说:&ldo;那行,我们公平一点,一人答一个问题。&rdo;
公平?
蝙蝠侠隐藏在面具底下的脸露出一个啼笑皆非的表情,这两个问题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又何来公平之说。只是当他再次见到她这样看似正直、实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看着他的样子,眼神却怎么也冷硬不起来。
……不管怎么说,终于是再见到她了。
&ldo;好。&rdo;蝙蝠侠点头,率先说道,&ldo;莱克斯&iddot;卢瑟,注意他,他对超人的针对已经是十足明显了。&rdo;
他并没说什么实质性内容,但雪莉却是听懂了话里的意思,带着几分调侃地问:&ldo;你劫了他的东西?&rdo;
蝙蝠侠镇定自若:&ldo;只是先于他拿到了而已。&rdo;
超级英雄的事,怎么能叫做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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