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是现在!&rdo;带土喝道。
青色的火焰应声腾起,将带土和卡卡西一同包裹在当中。巨大的骨架浮现在两人上空,却不像带土所描述的那样坚固凝实,只是一个缥缈的虚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喜悦的表情迅速从带土的脸上隐去了:&ldo;这种东西,在实战中根本派不上用&rdo;
啪!
他的最后一字还未落下,勉强成型的须佐能乎已经到了极限,在轻微的爆裂声中化作虚无,围绕着两人的火焰也消失了。
查克拉通路刚一切断,卡卡西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小幅度后撤一步才稳住平衡。他用力闭了闭眼,等眩晕感褪去再睁开,望向眉头紧锁的带土。&ldo;是因为查克拉的同调不够?&rdo;
&ldo;须佐能乎出现了,说明方法没有错。至于无法维持,目前来看同调不够是最可能的原因。&rdo;带土看上去还算镇定,但先前踌躇满志的姿态已不见踪影。他松开卡卡西的手,独自结印,什么都没有出现。&ldo;不行,单眼还是无法发动……我们再试一次。&rdo;
卡卡西强打起精神:&ldo;好。&rdo;
两人又进行了三次尝试,无一例外以失败告终。须佐能乎出现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后一次甚至来不及成型就溃散了。
这次火焰一消失,带土就松开了卡卡西。
&ldo;做了那么多的准备,结果都成了无用功……明明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却不论如何也无法跨越,这种事让人怎么接受!&rdo;他在空地上来回踱步,如同困兽般焦躁恼怒,语气中流露出强烈的挫败感与不甘。
&ldo;带土,你冷静一点。&rdo;卡卡西劝道,&ldo;须佐能乎既然是顶级的瞳术,想要掌握它自然不会太容易,况且我们的情况还比较特殊。也许只是练习还不够多,毕竟我最近才开始使用万花筒写轮眼,联手结印也是一样。不如我们再来研究一下&rdo;
他说着,下意识想要走向带土,刚迈出一步就觉得头重脚轻,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跌倒。在卡卡西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之前,一双手及时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肩膀。
卡卡西抬起头,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对上了带土阴沉的瞪视。
&ldo;你都累成这样了,还想继续?&rdo;带土脸色难看地盯着他,顿了一下,表情又变得狐疑。&ldo;之前我问你要不要休息,你总说没关系,果然也是一直在勉强自己吧!&rdo;
&ldo;……&rdo;没想到他突然翻旧账,卡卡西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沉默。
见卡卡西默认,带土不禁更怒,恨不得将这个自作主张的混蛋一把甩开;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发作。
&ldo;今天就到这里,&rdo;他生硬地说,&ldo;我带你回去。&rdo;
卡卡西忙抓住带土的衣服:&ldo;等……等一等。&rdo;他现在连走路都困难,回去天藏和夕颜肯定又要担心。&ldo;时间还早,先在这儿休息一阵吧。&rdo;
&ldo;原来火影大人这么好面子,不敢让部下看自己丢脸的模样。&rdo;带土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讽刺道,&ldo;现在知道逞能的后果了?&rdo;
&ldo;我只是……想帮上你的忙。&rdo;
这个回答并不令带土意外,但听在耳中仍旧使他气闷愤怒。这废物在木叶显摆牺牲精神还不够,就连到他面前也要接着玩这一套?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对你感激涕零吗?不要自作多情一句恶言险些脱口而出,却在看到火影苍白的脸色时又压了回去。取而代之在带土心头升起的是懊恼与自责,如果不是他对须佐能乎的渴求太过露骨,又因为一门心思扑在上面、而没能注意到卡卡西的疲累,事情何至于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过分的话之前说得足够多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要再伤害他了。
揽住卡卡西的肩膀,带土环顾四周。这片空地几天来又被他们开辟了一大圈,周围一片狼藉,枯木碎石遍地。找不到可供坐卧休息的地方,带土抿了抿嘴,拉着卡卡西就地坐下,让他平躺下来,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似乎没想到能有这样的待遇,银发男人睁大眼睛望向他,神情颇有些受宠若惊。带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伸出手遮住了对方的双眼。
&ldo;看我干什么?闭目养你的神。&rdo;他硬邦邦地开口。
卡卡西没有应声,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
&ldo;我明天就回去了。&rdo;短暂的安静过后,他说。
&ldo;我知道。&rdo;
&ldo;须佐能乎怎么办?&rdo;
&ldo;还惦记这个呢?&rdo;带土没好气地回答,&ldo;想见面也不难,我可以通过神威在晚上过来找你。只是行动必须隐蔽,不能让人发现异常,也不能过多占用你的时间和精力。否则火影在村子里好端端地突然起不来床了,这种责任我可担不起。&rdo;
&ldo;至于须佐能乎的事,你也不用操心,我会想出解决的办法。&rdo;卡卡西眨了眨眼,睫毛扫过掌心,让带土忍不住缩了下手。&ldo;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就算了,我也不是非它不可,总会有别的途径来增强实力。&rdo;
这次卡卡西沉默了很久才开口。&ldo;其实……&rdo;
&ldo;嗯?&rdo;
&ldo;不。没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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