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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动,玫瑰的真挚,令我又一次的感动,我发觉我的眼睛红了。
这个女人真是祸水。
“老庄呢?”
我问。
“我不知道。”
“你不问他?”
我着急。
“我怎么问他呢?”
玫瑰诧异地说,“他既与我无关,我何必还关注他的喜怒哀乐。”
玫瑰说:“庄是一定痛苦的,而我的安慰一定是虚伪的,干嘛要多此一举?”
我呆住了,只有至情至性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为父亲庆幸获得这样好的妻子,但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怜的老庄……
“他现在何处呢?”
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但玫瑰可不理那么多,她笑吟吟的,毫无心事般,跟着老爹到百慕大晒太阳去了。
我真不明白这女人,这个可怕的女人,一切可怕的女人,老庄呢?
我愤恨地把这个故事告诉小曼。
自然,像所有的人一样,以罗生门方式倾诉,隐去自己的过失,一笔勾销,一言不提,单单攻击别人。
我说:“你想想,老庄哪儿去了?他会不会有所不测?你了解他,以他那独一无二的性格,不留下片言只字而失踪,你想想……”
我不敢想下去。
小曼不出声。
后来我发觉,她是不便出声。
尽管以后大家都过着幸福的日子,我心中对老庄仍具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