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野记起上次她们在钢琴上做，夏星眠也说了这句话。

她轻笑：&ldo;这是你的固定开场白吗?&rdo;

夏星眠握起陶野的手，引着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肩上。

&ldo;姐姐……&rdo;

她眼尾垂下，看陶野的眼神暧昧得汪满了水。

&ldo;姐姐，你的开场白会是什么?&rdo;

第14章

第一次

&ldo;你就这么忍不住?&rdo;陶野向后退了一点，用舌尖抿了抿上唇，&ldo;还以为这一个月会让你习惯……&rdo;

夏星眠继续向前凑，带着陶野的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ldo;习惯什么?&rdo;她心不在焉地问。

台灯的光域下，陶野眯起了眼，睫毛镀着一层薄光。

&ldo;习惯在我身边时，不要总想那种事。

&rdo;

说着，手从夏星眠的掌心不着痕迹地抽去了，转而放上夏星眠的头顶，指尖轻揉她的头发。

夏星眠和陶野对视了一会儿。

&ldo;我明白了。

&rdo;

她倏地垂下眼，退回去，左手翻起课本。

陶野支着下巴看她，&ldo;怎么一下子变得冷冰冰的?翻脸好快哦。

&rdo;

夏星眠翻书的动作一顿，沉默片刻。

&ldo;姐姐，如果你不喜欢和我做那种事，可以早点和我说。

这样的话，前几次我主动，你也可以不用强忍着……&rdo;

&ldo;我没有不喜欢。

&rdo;

陶野打断她，眼睛一弯，开始笑了。

目光垂到夏星眠的右手上，本来支着下巴的手缓缓下落，指尖似有若无地点上对方的手指。

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