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这老骗子，骗完一个又一个。

&rdo;

王君恰是时候地开口，朝她胸上吐口水：&ldo;阿汀白天和我一块儿玩，整个老虎帮都看见了，要你瞎说！

&rdo;

好孩子！

林雪春振奋地想，改日家里烧菜，多多给王君留一份！

&ldo;你当然向着她！

&rdo;

王老婆子冲撞进人群，撇开急忙赶来的女儿，一把抓住外孙女的胳膊：&ldo;程程你说，是不是瞧见阿汀在山上和男人见面，还动手动脚的？是不是？！

&rdo;

手指捏得重极，指甲掐入肉里，她的眼中满是凶光。

&ldo;我……我……&rdo;

王程程看见林雪春一脸阴沉，分秒间联想到宋敬冬。

他太可怕了。

里外四五个村子全说他的好，她家爷爷奶奶常说，要是她有宋敬冬半分能干，养女孩也不亏。

大人小孩光说他的好，好像这人身上没有半点缺处。

但她看见了不一样的一面。

他没有说笑，他真会告到学校里去，她会家破人亡的！

何况这个外婆何曾对她们娘俩好过？成天不是打就是骂，还不如……没有。

&ldo;我们一直和阿汀一起玩。

&rdo;她咬咬牙道：&ldo;全是小孩，没有别人。

&rdo;

&ldo;你胡说！

&rdo;

王老婆子激动地打耳光，王程程她妈冲上来生生挨了一巴掌，牙齿撞破口，半嘴巴的血。

&ldo;我没有胡说！

&rdo;

王程程更加坚定地反叛了：&ldo;明明是你让我给瘸子带话，问他还有没有念想，有的话就来村里找你！

他就是来找你的，我说实话你为什么打我妈？&rdo;

&ldo;你这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