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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芳子知道……&rdo;

看着老夫人如此关心那个何芳子，大少夫人气在心里，恨得牙痒痒，趁着旁人不注意向二少夫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点行动。

接受到大少夫人的指令，而少夫人立刻站起来，将众人注意力引回来，&ldo;我说，翠翠……你昨日跟我说你看见四少夫人在园子里跟个男人苟合，是不是真的？&rdo;

&ldo;是，是……&rdo;跪在地上的翠翠头几近贴在地上不敢抬起，全身发抖。

得到预期的答案，二少夫人嘴角露笑，转而询问剩下的几个男人，&ldo;那你们说，前几日有人丢过个衣服，是不是？&rdo;

&ldo;不是我，我是听小二说的，他说府里边有贼，让我堤防着点。&rdo;块头大一点的男人瑟瑟回答。而随着他的话说完，旁边的小二便抢着辩白，&ldo;我，是，不是我……&rdo;出于紧张，小二说话语无伦次，何芳子还没弄明白他的话，二少夫人便跳过他去问下一个，&ldo;既然不是他，那就是你喽？&rdo;

&ldo;是我丢的，大概一个月前……&rdo;

&ldo;显然，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rdo;等不及第三个男人把事情原委讲完，二少夫人开始手指秦晗向老夫人讲述她的分析，&ldo;事情很简单，一定是这溅妇人拿了花匠们的衣服给她的jian夫，好让他们方便在府里厮混……&rdo;

眼看老夫人已将二少夫人所说的信以为真连连点头，何芳子完全帮不上忙，心中气急，又不敢妄加开口，只能暂时试着保住秦晗，&ldo;老夫人，芳子认为，这件事不好下定论，如今少爷又不在家，咱们不能光凭这几个仆人的话便毁了少夫人的清誉，毁了咱们林府的名声……&rdo;这时候端出林府，总该是没错的。

话一出口，周围便投来了愤怒的目光，何芳子尽量不去看她们，只注视着堂上的老夫人，而老夫人也没令她失望，决定将这件事暂时搁置，待通知了少爷之后解决，而启程赶往开封的计划，也由于这件事而压后。

入夜，何芳子久久不能入眠，她反复思考，都觉得事有蹊跷。

这是圈套，很明显，一切都是事先设计好的，花匠们未曾丢过衣服，因为那日她在园子里所见到的那名男子穿的是奴仆的衣服，却绝不是花匠这种脏乱衣物。秦晗曾经说过她不会再与那男子见面，何芳子相信她的话，她们是那么的相像，她相信秦晗不愿见那名男子，有如她不愿见他。那么，翠翠昨夜便不可能在园中看过他们……

睡也睡不着，她索性放弃不睡，唤来了手在门外的凤钗，打算问个清楚。

&ldo;凤钗，我受伤那日撞上的那几个丫环是哪房的？翠翠这丫头也在里边吧？&rdo;

&ldo;好像是，不过后来……&rdo;她记不得了，毕竟是个把月前的事，当时又那么混乱。

&ldo;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起初看到了她，结果后来她又不见了？&rdo;她推测。

经小姐这么一提，凤钗倒是有些记忆了，&ldo;好像……一开始扶您起来的时候看到她，后来吩咐他去端盆子水来，后来端水来的是伙房的丫头，我以为是二少夫人吩咐她别的事做了，就也没在意，对，就是这么回事！&rdo;

事情似乎变得明了，何芳子更是无法坐视不管，起身披了件外衣，便往外冲。&ldo;凤钗，拿些简单的衣物，另外沏壶热茶，我要去看看姐姐，问个明白！&rdo;

☆、奢望

二

从西厢到柴房的路并不长，何芳子却感觉走了几里路一般，怎么也走不到头。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依靠凤钗手中灯笼的微弱光源勉强看清身边事物，刺骨寒风灌入衣襟之内，令人不禁颤抖。这让她想起了从前的后蜀皇宫，入夜后也是这般触觉，无论白日何等热闹非凡，到了夜里终是寂静的恐怖。

&ldo;到了，&rdo;带路的凤钗停在一间稍显破旧的房门前，将手中的灯笼吹灭，免得惹人注意。&ldo;您进去，凤钗在外面候着。&rdo;

何芳子看向窗户有微弱的烛光透出，确定房内人儿并未休息，才冲凤钗点点头轻推开门进去了。

&ldo;我以为是谁大夜里来看我，原来是你。&rdo;看清来人，秦晗带着笑打趣，双手已重获自由，手腕处还依稀可见被勒过的痕迹，格外刺目。

见她落魄如此，却还开口说笑，何芳子心疼又埋怨的瞪她。

&ldo;妹妹……&rdo;秦晗明白她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将何芳子唤来身边，淡淡开口，&ldo;妹妹可知这大宋有买妾一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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