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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在纪伯伦看来,黎巴嫩的儿女应能代表黎巴嫩&ldo;岩石中的意志,巍峨中的高贵,流水中的甘美,空气中的芳馨&rdo;,即具有黎巴嫩人传统的优秀品格,他们应该让自己的生命成为&ldo;黎巴嫩血管里的一滴血&rdo;。

这些儿女们包括为黎巴嫩作出贡献的各行各业的劳动者,也包括&ldo;把自己的灵魂倾注于新杯中的诗人&rdo;,他们是&ldo;风吹不灭的灯,时蚀不腐的盐&rdo;,是迈着坚定步伐奔向真善美的人。

这篇散文诗表达了纪伯伦热爱祖国的一颗拳拳之心,具有无比的生命力,至今仍具现实意义,并将显示出跨世纪的魅力。

《珍趣篇》中还有许多篇章具有极强的现实针对性。

《独立与红毡帽》,通过一位同胞为了强调自己的&ldo;独立&rdo;和&ldo;尊严&rdo;,拒绝在法国客轮餐厅脱下他的红毡帽这件小事,引发出纪伯伦对民族心理的深刻透视和剖析。

他指出,&ldo;精神上和心智上均受奴役的民族,是不能靠他们的衣着、习俗成为自由的&rdo;,同胞们的不幸正在于&ldo;他们反对结果而未曾注意到原因&rdo;。

纪伯伦呼吁同胞不要在小事上盲目争&ldo;独立&rdo;,要争&ldo;技术独立&rdo;与&ldo;工业独立&rdo;。

他说这是&ldo;悬于每个人头上&rdo;的问题。

在当时,能这样清醒地看到并大胆指出民族奋起的先决条件的人是不多的。

可见纪伯伦是注重事物的本质的。

在《皮壳与内核》一文中,纪伯伦把他的这个观点上升到哲学的高度。

他指出,生命不在于它的&ldo;表象&rdo;,而在于它的&ldo;内蕴&rdo;,事物不在于它的&ldo;皮壳&rdo;,而在于它的&ldo;内核&rdo;,人不在于他的&ldo;面孔&rdo;,而在于他的&ldo;内心&rdo;。

对于宗教、艺术、社会与个人,也应首先看到它(他)们的内部本质。

这些在今天看来,不见得有多少让人特别惊奇的地方,但在那时,宗教家、政治家、&ldo;学者&rdo;都唱着动听的歌曲,糟糠与精华难辨,对于那些东方人,尤其轻信的阿拉伯人,的确是一种及时而可贵的忠告吗。

纪伯伦在同胞中一直是一个孤独者。

他的孤独是果实累累无人采摘的孤独,是一个慷概的给予者找不到接受者的孤独,是缺乏知音、缺少理解者的孤独。

在《我的心重负着累累果实》一文中,纪伯伦向人们披露了作为精神富有的孤独者的秘密。

文章情真意切,使人们更深地了解纪伯伦本人。

通过《我的心灵告诫我》、《完美》、《孤独》、《更辽阔的海洋》等文,纪伯伦引导读者进入一个辽阔而深邃的精神世界。

在这里,纪伯伦时而是哲学家,谈论现象与本质;时而是道德家,表达无私给予者的烦恼;时而是美学家,探讨&ldo;完美&rdo;的终极意义;时而是心理学家,寻求诗人孤独的原因和心灵沟通的道路……他和他的心灵为伴,巡视着这个世界,希望找到一个涤荡污垢的大海,他们找到了,但海滩上充斥了世间的俗人与各式各样的装腔作势者,于是他们离开那里,又去寻找&ldo;更辽阔的海洋&rdo;。

《珍趣篇》的确是名副其实的&ldo;珍闻与趣谈&rdo;。

在这里纪伯伦展示了他丰富的精神世界,提出许多新颖而有价值的见地,令人深思而有所得。

可以看出,这时纪伯伦的笔已不像过去那样锋芒毕露、咄咄逼人了。

随着一次大战的结束,纪伯伦的主题也渐渐从&ldo;破坏&rdo;转移到&ldo;建设&rdo;上来。

&ldo;笔会&rdo;的中坚

就在出版《风暴集》的1920年,纪伯伦和侨居北美的部分阿拉伯海外文学家共同发起组织了一个文学团体‐‐笔会。

这是阿位伯海外文学家的第一个文学团体,也是阿拉伯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个文学团体。

1920年4月20日晚,纽约的侨民文学家在《旅行家》周报编辑部聚会,共同商讨旅美阿拉伯文学的现状和发展方向问题。

出席会议的除纪伯伦外,还有米哈依勒&iddot;努埃曼&iddot;纳希卜&iddot;阿里德拉希德&iddot;阿尤布、阿卜杜勒‐‐麦希赫&iddot;哈达德、纳德拉&iddot;哈达德、威廉&iddot;卡茨菲里斯等六位作家。

他们分别来自黎巴嫩和叙利亚,是一批经历曲折、抱负远大的阿拉伯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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