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搔着头,怯生生的开口,&ldo;二哥……&rdo;
白艾清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一看到他的眼神,金福的头立刻垂得低低的,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了,女王跟魔王都不能得罪,夹在中间真难做。
&ldo;不要没事找事做。&rdo;白艾清的语气有点冷。
&ldo;贝贝是关心。&rdo;
&ldo;女人还是安分点好。&rdo;
他挺起胸膛道:&ldo;那你可以告诉我,我是男人!你跟我说,我不会告诉她。&rdo;
白艾清上下打量着他,冷冷一哼。他又不是白痴!
看到他不屑的眼神,金福整个人就像泄了气似的,哭丧着一张脸。
&ldo;真是弱爆了,没用的家伙。&rdo;躲在一旁的贝郁琦简直快晕倒了,亏他还是个福神,真是神明界的耻辱。
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的傅友诚伸出手,从后头抱住了她,往自己怀里拉。
贝郁琦吓了一跳,猛地抬头,&ldo;你吓死我了。&rdo;
&ldo;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吓,什么事情不好做,偷听人家说话。&rdo;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ldo;我是怕有人欺负我的小金福。&rdo;
傅友诚紧抱着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旁,&ldo;明明最会欺负他的人就是你。&rdo;
她觉得有点痒,缩了下脖子,小手抱着他的腰,感受熟悉的气息,&ldo;老大,你冤枉我。&rdo;
&ldo;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知肚明,&rdo;他吻了吻她的发,&ldo;我再说一次,不管谁伤了我,你都不要插手,安分点。&rdo;
&ldo;我不会乱来,只是好奇,&rdo;她敛下眼,无意识的轻抚他衬衫上的扣子,&ldo;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告诉我呢?&rdo;
傅友诚知道她是个不容易被说服的人,只是对于顾家,他有着复杂的情感。从他爷爷至今,三代的恩怨已经很难解释清楚,唯一肯定的是傅家确实欠了顾家一条命‐‐那个与他年纪相仿的表兄弟当初被错绑,来不及长大。
就因为这一层关系,这些年来,他对他们的种种作为多了些纵容,只是时至今日,他自己也不敢肯定还能继续忍多久?
傅友诚撇开不愉快的事,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的手链,很简单的铃铛,他轻抚而过,直接拿了下来。
贝郁琦一惊,急忙要抢回来,但是他很快又帮她套上了另一个手链,上头有着很漂亮的白色铃兰琉璃‐‐她的骨架纤细、皮肤白皙,带上这款手链很好看,这是他特地为她而做的,只适合她一人。
&ldo;好漂亮!&rdo;她一时忘了自己的铃铛手链,赞叹的看着漂亮的白色铃兰,她原就是兰花仙子,自然对兰花有着特殊的情感。&ldo;你特别为我做的吗?&rdo;
傅友诚点点头,抬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看着他温柔的动作,贝郁琦眼眶有点泛红,他身上的气息她太过熟悉,心中一阵悸动,她伸手拉过他,抱住他的脖子,霸道的缠着他,给他一个深吻,要不是顾及他们还在花园里,她可能就直接把他压到床上去了。
另一边,金福和白艾清原本要走回屋子,看见他们两个热情的拥吻,全都僵硬的停下了脚步。
金福看得脸都红了,白艾清则当机立断拉过他绕路走,识相的没有打扰他们。
贝郁绮没想象过野田静子应该长成什么模样,不过就算想过,但当本人真的出现在面前,还是有很大的落差。
顾又森原本说在傍晚时到机场接人,但是不到中午,野田静子就一个人提着行李出现在大门口。
明明刚满二十岁,正该是青春洋溢的年纪,她却穿着一身典雅的套装,秀气的五官,得体的坐姿,就连嘴角上扬的弧度可能都经过精细的计算,坐在沙发上,她就像个没有生命的漂亮陶瓷娃娃,身上找不到一丝朝气。
&ldo;难怪你爷爷会挑中她,挺适合你的,都可以用一个字形容‐‐闷!&rdo;
傅友诚听到身后的低喃,瞄了贝郁琦一眼,注意到她特意拉开的距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要她坐下。
&ldo;我是助理,主雇有别,为免误会,我站着就好。&rdo;贝郁琦连忙往身旁的白艾清靠近了一点。
白艾清冷着脸,嫌弃似的往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
贝郁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冷哼一声,不理她。
傅友诚看她不肯靠近,眼底闪过一丝不快,偏偏她故意视而不见,坚持站着。
少根筋的金福就不客气多了,他直接坐到野田静子身旁,近距离打量,&ldo;你皮肤好好喔。&rdo;
野田静子看着他,点了点头,&ldo;谢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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