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皱了皱眉,语气却温和:“听起来很像是牛郎织女的传说,隔着天和地,鹊桥相会什么的。”
迟御忍不住大笑。
这联想能力,果真优秀。
秦肃下午就安排了从米兰去往威尼斯的车,三个多小时,到达威尼斯的时候夕阳还挂在天边。
他们包了一艘威尼斯独有的小船,船夫慢悠悠驾着船,而迟御和秦肃坐在船上。
大冬天的天气,游人并不很多。况且新年本就是一家团聚的时刻,因而此时叹息桥下的水域显得有些冷清了。
小船晃过叹息桥照在桥下映出的那一抹浅浅的倒影。
迟御和秦肃相拥着,交换了一个很浅的亲吻。这个吻和他们平日里情之所至时的亲吻没什么不同,温和,缠绵,悠长。
但又和平日里的亲吻如此不同,不管是身下微微摇晃着的船身,还是天边一抹艳丽的夕阳穿过河道照在小船上的浅影,又或者是两人相拥时格外平静而缱绻的内心。
“ifyouwereateardrop,yeye,forfearoflosgyou,iwouldnevercryandifthegoldensun,shouldceasetosheitslight,jtonesilefroyou,wouldakeywholeworldbright”迟御在双唇分开后呢喃着念出这句hannahjokee所写的经典爱情诗,秦肃轻轻揉着他的黑色碎发,回应一般地柔声道:“wheniwakeuptheorng,youareallisee;whenithkaboutyou,andhowhappyyouakeyou’reeverythgiwanted;you’reeverythgineed;ilookatyouandknow;thatyouareallto”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本就适合念情诗,此时拖长了声线放轻了语调,简直不能更迷人。
迟御被他的声音弄得一阵失神,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太肉麻了。”
从意大利回国之前,秦肃难得收到了他久未联系的母亲的消息。
他的母亲离婚后很快就和一个外国人结了婚,又有了几个孩子。他和他母亲向来不亲近——说不亲近都是客气的说法了,至少他每年还回国和他父亲住个几天,吵个嘴,和他母亲干脆就是十几年没有见面。
他也对他母亲没什么感情,直截了当地在电话里道:“见面就不用了。……不,我没有这个打算。孩子?……再说吧。”
没再多说,他就挂了电话。
迟御被某个熟悉的词汇所吸引,看向秦肃。秦肃便勾着嘴角笑了笑,冷冷的:“多少年了都每个电话,这时候还来关心什么呢?”
“你这样的表情好中二啊。”迟御吐槽。
秦肃把手机丢在一边:“中二就中二吧,我也没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咱们什么锅配什么盖。”
迟御滚在他怀里笑。
迟御自己有一点儿恋母,也恋家,却对秦肃表现出的某种程度上的凉薄没什么意见。反正他也看得出来,秦肃把自己对于家庭的渴望全部都丢在了他舅舅一个人身上,或许还有传说中过世的爷爷,剩下一点儿分给了秦奕和还没见过面的秦家爸爸。
再有?
不是就是他了吗?
他们两个人的家庭,彼此以感情来维系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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