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香瞬间飘开。
&ldo;呐。&rdo;静静递给魔女一杯。
&ldo;这是什么?&rdo;魔女问。
这是连起来绕地球两圈能挡住外星信号的屏障。
不,静静当然不会这么说。
&ldo;奶茶,可香啦。&rdo;她怕魔女不愿意喝,又说:&ldo;可以丰胸。&rdo;
魔女立刻接住了。
&ldo;真的可以吗?&rdo;魔女有点狐疑。
静静斩钉截铁地回答:&ldo;真的可以。&rdo;
当然可以,喝多了你会变胖,胖了就涨罩杯了。
静静咬住吸管,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说:&ldo;本来这个是我买了给另一个剑圣朋友的,他喜欢甜的东西,不过我偷藏了两个,看你今天你这么难过,破例给你一杯。&rdo;她侧到魔女的身边,假装谨慎地小声耳语:&ldo;你可别告诉他,这是咱俩的秘密。难过的时候吃甜的东西最好啦。&rdo;
&ldo;……&rdo;
魔女没有回答。
静静本来也没期待什么,余光里魔女慢慢低头,从杯沿喝了一口奶茶。
魔女啊,臣服在我大中华的(垃圾)美食之下吧!
她没有接静静的话,静静一时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专心致志地低头对付奶茶,着急喝还是有点太烫了。
【吧嗒】
嗯?
静静刚要抬头,魔女忽然厉声说:&ldo;不准看我!&rdo;声音明显沉而糯。
静静:&ldo;……&rdo;
好的吧。
静静当即把头低了回去。
余光里,她看到魔女抬了下袖子。
&ldo;我之前说……&rdo;
过了一会,她吸了口气,忽然开口。
&ldo;我之前说等下回你来,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是那样的形象。&rdo;
静静移动眼珠,克制住了偷看的欲望,只说:&ldo;嗯,你承诺过的。&rdo;
静了静,魔女低声说:&ldo;因为我是魔女。我不死,不是因为我长寿,而是因为我用灵魂交换了寿命。我和世界之主做了交易,镶进了这个世界中,世界既我,我既世界。&rdo;
&ldo;我无法拥有自我。&rdo;
静静无声地睁大了双眼。
魔女说:&ldo;当面对世界的时候,他者所反射的我,就是我,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树与花需要我的庇护,我就庇护,人们需要我邪恶,我既邪恶。他们需要扫帚,我只能给予扫帚。&rdo;
魔女继续说:&ldo;我有扫帚,他们更觉得我是这样,他们更这样觉得,面对他们时,我就只能更邪恶。循环一旦开始,我就什么都不能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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