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目注视她良久，拈起桌子上的白信封举高对她微晃：&ldo;我需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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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上海宏大的许立平先生和我商谈过几次，希望我过去帮忙。

&rdo;

他不语。

半晌方说：&ldo;不用和我说这个，陈然，你我都知道你不会离开金安。

如果你对公司合并有什么工作上的意见或者是股份分置上的不满，我希望你能坦诚告诉我。

我们不是一般的同事，也是战友。

&rdo;

战友？是，战友。

他们并肩战斗了近十年，见证了许多胜利，而她，也该在辉煌中引退了。

再谈工作太过矫情，他了解她正如她了解他，他不会相信她是因为工作的原因离开。

但是他也不会把问题引申到他不愿触及的方向。

她心里泛起酸涩，&ldo;叶慎晖，这些年你可有一点喜欢我？&rdo;

他紧绷着脸：&ldo;我以为你知道我不喜欢在公司讨论私人感情。

&rdo;

&ldo;这封信递到你面前，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不是你公司员工了。

&rdo;她淡然地笑。

&ldo;告诉我，当朋友聊天。

&rdo;

&ldo;信你收回去，其他的六点钟之后再聊。

&rdo;他不为所动。

陈然站起来，看着他冷然的眉眼几乎难以自持。

&ldo;信我不会收回来的。

下个星期我会去上海，至于金安的工作，你现在手下良将很多，应该能有人马上顶替我的位置。

金安的股份我会找时间回来安排，尽快转回到你手上。

&rdo;

&ldo;陈然！

&rdo;

他是真的动怒了，她笑，&ldo;我不是要挟你，我也没什么依仗的资格。

我只问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一分？&rdo;

&ldo;我曾经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我一直在期待什么你也知道，虽然你避之不提，但是我还是在暗暗盼望，哪怕就是只做情人，只要能在一起也好。

可我再能坚持再忍耐，这场仗我也只有一个输字。

你上次爱上的是青梅竹马，这次爱上的是两小无猜。

&rdo;

他的表情平静，眼底乌云翻滚，语气很平和地说：&ldo;你在说什么？&rdo;

那结论太另人震骇太匪夷所思她实在不敢深想但不能不面对，她跌坐回去：&ldo;那个女孩子我见到了。

她和小眉太过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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