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们高中，早恋是被严厉禁止的。

秦然阴沉的脸难得有一丝笑意：&ldo;照着日程安排写&rdo;

&ldo;哦&rdo;

&ldo;我下午能不能请假？&rdo;说完，她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

&ldo;理由&rdo;

沈欣雨低头：&ldo;我想……回家喂金鱼&rdo;

秦然面色一沉，冷冷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每次说谎时眼睛都不敢正视他，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ldo;扣十天工资&rdo;

&ldo;啊？&rdo;

沈欣雨呆呆地看着他。

她没有听错吧，请假半天扣十天工资？

&ldo;多次请假的后果&rdo;

她闷闷地回：&ldo;哦&rdo;

&ldo;啊？&rdo;

沈欣雨呆呆地看着他。

她没有听错吧，请假半天扣十天工资？

&ldo;多次请假的后果&rdo;

她闷闷地回：&ldo;哦&rdo;

沈欣雨拧眉冥思苦想，明天就是12月3号了，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年，这时候她已经兴致勃勃地和秦然商量着他的生日礼物。

她会列出一张长长的单子让他从中间挑选一个，他不耐烦地随便乱指一个，然后，她义正言辞地批评他的做法，非要他从头看到尾。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专心致志工作的秦然。

要不要直接问他啊

可是这样怪难为情的，也很奇怪。

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她能毫无负担地做这种事。

半个时辰过去。

秦然看了一眼还处于第一页的文件，微微叹了一口气：&ldo;还有问题直接说&rdo;

她是在跟她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