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萨卡斯基应道，“抱歉，忘了跟你说一声。”

这样干巴巴的歉意这次并不能像以往那样抚慰小姑娘的失落。

杏理依旧是笑着，不过弯起的眉眼更像是刻意挂上去的面具。

“恩。

然后呢？”

然后？

难道还有其他的问题吗，萨卡斯基想不通。

她的表情一下就变化了，虽然依旧是笑着的，可更像用笑容掩饰什么，比如……暴风雨。

“这都是你第几次甩下我去处理你的公事了。”

“以往隔着网络我也就不跟你计较，索性我生活重心还有别的，可是这次是约会，是约会！”

脾气好的人即便生起气来声音也是轻轻柔柔，不带任何杀伤力。

“我希望你能提前处理好能让你分神的事务，虽然你的公务很任性，不过我更任性。”

她故作野蛮地说道，难得展露的任性倒是让他意外。

“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世界什么的我才不管，我只想在约会期间，独占我的——”

她轻掂脚尖，趁他弯下腰之际，蜻蜓点水，吻面之礼。

“恋人。”

她撤回原地，眨着眼睛看他，笑容清浅，充满少女独有的活力。

【二十五】

“好。”

他依旧保持弯腰的姿势，这个距离能很清楚地看到，活泼而又明艳的色彩。

她的眼睛，很好看。

“这是最后一次。”

他郑重而又坚定地回答。

“这还差不多。”

杏理勾了勾唇，毛被捋顺后小尾巴高高翘起，作势要捏他耳朵教训教训。

只是当目光接触到那不完整的右耳时，不免一惊。

之前因身高的问题，倒是不曾发觉。

“……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