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中国人民的消费能力又大大提升了。

莫丽华的店有了销量，就意味着自己下个月的零花钱将有质的飞跃。

季连霆也跟着高兴了起来，又吃了一只包子才收拾东西去学校。

南实作为一个省重点高中，向来重视各类考试，期中考试作为重要的质量检测考试，自然重视程度会更上一层楼。

考场上不但单人单座，教室里各种带文字的板都被贴条给精心封死了，杜绝一切可能的作弊行为。

其他考场的人心情如何不可测，但是在第一考场里坐着的这三十个人几乎没人注意这些。

季连霆到的时候，甚至没有人抬起头看看他。

白刘正忙着背《蜀道难》，手拿着笔重复着在草稿纸上写巉岩的巉字。

恰巧坐在白刘旁边的季连霆也跟着不由自主地背起了《蜀道难》。

季连霆一边背一边看着自己前面空荡荡的座位，思考要不要给陈是发个短信。

最后在开考预备铃响后，陈是跟在监考老师身后走进了考场。

趁着监考老师还在准备试卷，季连霆悄悄拿笔戳了戳陈是的后背，压低声音问他道：&ldo;你怎么今天这么晚来啊?&rdo;

陈是的声音带着一点没睡醒的慵懒：&ldo;harry昨天晚上不肯睡觉，非得大半夜看动画片。

&rdo;

家有五岁混世魔王，半夜要灵魂蹦迪，这发起狂来确实是谁劝都不好使。

季连霆同情地丢给陈是一个眼神道：&ldo;辛苦你了。

&rdo;

这时，监考老师也终于分好了各排的卷子直起身来，见靠窗第二排的小伙子正拼命伸长脖子同前面的小伙子讲话，严肃提醒道：&ldo;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同学不要交头接耳。

&rdo;

季连霆闻言立刻收回手，笔直地坐好，拿无辜的眼神看向监考老师。

监考老师撤回目光，随着第二遍预备铃打响，把手中的卷子分发了下去。

也许是为了起到敲打学生的目的，不同于十月月考，期中考试的卷子体现出了&ldo;超大题量&rdo;和&ldo;超大难度&rdo;两个特点，甚至还果真考到了那句&ldo;畏途巉岩不可攀&rdo;。

季连霆一边吐槽老师们给自己增加难度的做法，一边庆幸考前白刘那神来一笔的背诵，再一次产生了&ldo;这一次考试我能第一&rdo;的错觉。

下午考完数学后，看着其他几个考场里耷拉着脑袋走出考场的同学们，季连霆笑嘻嘻地去搭陈是的肩膀：&ldo;哎，阿是，评价一下这一次的数学难度?&rdo;

陈是正在收拾书包，猛然被人从背后搭了一下，脸上也没露出多少惊慌的神情，面不改色地继续收拾，只是人略略歪仄向季连霆的方向，方便他能够搭得更舒服：&ldo;过得去。

&rdo;

&ldo;你没发现数列题和你前几天找我讨论的那道差不多吗?&rdo;季连霆强行妨碍陈是整理书包，半个人都挂在了陈是身上，&ldo;我觉得还是那道难一点。

&rdo;

陈是把草稿纸叠好放在一边，闻言停下动作想了想，评价道：&ld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