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

&rdo;

&ldo;将军，我们只是……&rdo;

童昭堂抬起手，握成拳，打断属下的解释。

&ldo;信我就不必再多言，记住，我不在这里，你们必须做的比我在这里还好，明白吗！

&rdo;

&ldo;明白！

&rdo;众人齐齐抱拳高声回答。

虽然他们心中仍是存有疑惑，但是，对于童昭堂的命令却会绝对的服从。

而这种服从，是童昭堂与他们同生共死，同富贵共荣辱换来的。

随后，童昭堂以眼神示意韩诚跟他出来。

当走到空旷的练马场上的时候，童昭堂停了下来，抬头看向月亮。

韩诚不明所以，也抬起头看向月亮。

此刻，皓月当空，浮云流动，空灵的清辉若隐若现，为练马场罩上一层朦胧的静谧，白天看上去粗犷刚硬的地方，现在也有了几分柔和的感觉，仿佛军人离别的情怀。

&ldo;照顾好她！

&rdo;童昭堂突然说。

韩诚不敢确信自己听到的话，猛地抬眼去看将军，却发现童昭堂依旧在看月亮。

&ldo;代我照顾好她！

&rdo;他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他没有明说，因为他知道韩诚明白他所说的&ldo;她&rdo;指的是谁。

他也没有解释，因为他从刚刚韩诚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知道韩诚已经觉察到了不对。

韩诚能觉察出是最好了，因为……他最多也只能告诉韩诚现在情况不对，而无法和他解释个中原因。

韩诚注视着童昭堂望月的双眼，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都是柔情和诚恳。

韩诚曾想过如果他的将军这样对他说自己会有什么感觉，本来，他以为自己会开心的，可是，现在，他只觉得有些凄凉。

童昭堂想起他和她同塌而眠第一夜所聊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苦涩：他也要去赴死了，如果她知道了，也会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