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的白月光?”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夏璟忍不住睁大双眼,所以圈子里那些人到底传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傅砚一瞬间眼神有些微妙,似乎觉得这个说法非常不可理喻,他思考了两三秒,回道:“确实有过好感,他当时没那意思,我以为他是直男,就没想要继续发展。”夏璟愣了愣,心中免不了吃味。看来赵昕瑾的性向觉醒得比较晚,如果他早一点意识到,是不是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可是假设没有任何意义,傅砚现在是他的,轮不到赵昕瑾吃回头草。况且,还有位裴先生横在中间,身份成迷。夏璟原本理所当然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可现在回头想想,似乎又不那么确定了。这一琢磨,脑洞就开大了,夏璟深思熟虑了好几分钟。傅砚瞄他了一眼,主动解释道:“多少年前的事了,这好感就就跟夏璟眨眨眼,疑惑道:“真的?”他略感迷茫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的一句话,产生了一股恍惚的错觉。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没想到傅砚的退让会这么轻而易举。夏璟自己作为,虽然心甘情愿被压,但心底不可能没有翻身的念头,哪怕在被操的时候。傅砚好笑地望着他,点点头:“真的。”说完伸手对着他的下唇摁了摁,打开他的嘴,窥见里面殷红的小舌头。两人身体紧贴,早就感受到对方热切的欲望,但谁都不急于略过温柔的前戏。夏璟歪了歪脑袋,伸出舌头含住了傅砚的手指,色情地来回吮吸:“为什么?”问得漫不经心,看似对答案不感兴趣,眼神漂移到别处,把不在意演绎得淋漓尽致,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对方的眼睛,不知早在产生好奇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就已经出卖了自己。傅砚熟练地捏住夏璟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你呢,为什么肯让我上?”为什么呢,还需要问吗?放到自己身上,答案就很明了,夏璟不会觉得勉强,因为对方是傅砚,傅砚又何尝不如如此?这从来不是一个人单方面的驯从。激情余烬复燃,叫嚣着渗入对方的气息,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熨帖无比。夏璟勾住傅砚的脖子,说自己后面到现在都合不拢,不断往外留着他的东西,索性今天一次做个彻底。至于傅砚的承诺,就先欠着,早晚有一天,他会讨回来。荒唐了几乎一整夜,天朦胧亮起曙光的时候,两人才汗淋淋地睡下,到了下午,又一起睡眼惺忪地醒过来。夏璟腰酸背痛,纵欲的后果直接反馈到身体上,但肚子饿得咕咕叫,不得不起来吃东西。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嬉闹了一阵,还是一起洗了澡。浴缸很大,足够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傅砚让夏璟躺着,抬起他的腿,帮他清理体内的精液。那地方虽然没破皮,但肿得很明显,翕张的小口泛起诱人的红,白浊液体没完没了地往外流。傅砚弄了一会儿,又覆上来同夏璟接吻,还教育他,说总是内射不好,偶尔作为情趣可以,但为了健康着想,下次还是要带套。夏璟闭着眼睛说知道了,内心对他的关切很是受用,热水温和地包裹住皮肤,他舒服得差点睡过去。事后第一顿饭叫了外卖,菜色丰富,令人食欲大增。夏璟倒是想亲自下厨,让枕边人尝尝自己的手艺,无奈后穴不适感太鲜明,仿佛傅砚的东西还插在里面,连走路都别扭,只能暂且放弃露两手。他这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与神清气爽的傅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夏璟生无可恋地想,这家伙体力未免太好,果然自己还是应该当才对。餐桌上,傅砚问他最近工作如何,似乎很久没有上班。夏璟翻了翻日历,果然自从回国后,只去过一次诊所,眼看就要到清明假期。夏璟一时怔愣。时间过得真快,又一年清明,是时候去看望他的母亲了。正清明就在三天以后,往年夏璟一般当天早晨出发,花半天时间,去墓地和母亲聊聊自己的近况,也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他偷偷看了眼傅砚,心里想着,是否要和母亲提及这个男人,她能接受吗?可就算不能,自己也无从得知。每每想到母亲,夏璟的情绪就会变得萎靡不振,他低下头,喝了口牛奶,嘴上沾上一圈乳液。傅砚往嘴里塞了个虾球,放下筷子,抬手越过餐桌,用指腹帮他刮干净。彻彻底底做了一整晚,将对方的生息刻入自己的身体,对彼此的情绪相当敏感。傅砚摸了摸夏璟的脸,略感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夏璟摇摇头,又突然定住,过了一会儿,说:“想我妈了。”他告诉傅砚,打算过几天去扫墓,每年的例行公事而已,自己的情绪很稳定,没什么可担心的。可傅砚却说要陪同,提议的口气,却很坚持。夏璟徒劳地张张嘴,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傅砚拉住他的手:“你前科太多,我得看紧了。”玩笑里藏着关心,拐弯抹角地给他留足了余地。夏璟心里暖暖的,当即应下,起身绕到卓对面,坐到傅砚腿上。傅砚扶住他的后腰与他接吻,嘴里是刚咽下的鸡汤的鲜味,残留的汤汁被舌尖搅着送进他嘴里。傅砚吻了许久,咬着他的下唇不舍得分开,分明情动不已,却不质疑自己的自制力,跟小孩似的推卸责任,让夏璟别发骚。夏璟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顶在屁股下面的东西是谁的。这家伙精力怎么那么旺盛?持久又强悍,怪不得睡过的都赞不绝口。他隔着裤子握住傅砚的性器,尽管被一层布料阻隔,仍能直观地感受到它的凶悍与炙热。夏璟心中不免得意,凑过去舔了舔傅砚的眼睛,说:“以后它就是我的了。”这句充满占有欲的宣言似乎极大地取悦了对方,然而后果是傅砚再一次不分场合的发情,按着他在还没收拾的餐桌上来了一发。像是要把先前错失的那几次性爱补齐,傅砚没完没了地在他身上发泄着精力,累了就楼在一起睡一觉,醒了之后不顾地点地继续。一百多平的公寓内,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那味儿浓得如同转化为实体从鼻息下掠过。夏璟洗完澡,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投喂,抬头看到傅砚的猫窝在橱柜顶上,已经很久没有下来过了。可怜的小家伙……他的狗儿子这几天还在养虞书萧家里。回国之后,夏璟第一时间就登门拜访,见识到了丁欢宸口中难以形容的奇景。那一人一狗,疯得犹如亲兄弟,活脱脱就像出自同一个妈的养育。他当场目瞪口呆,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后赶紧收拾屋子,把儿子接回来。结果,因为傅砚,他低沉了好几天,到现在都没能把家里收拾干净。夏璟腹诽,美色误事,傅砚这个祸害!而祸害毫无自觉,端着鲜榨的果汁从厨房出来,号称要给他补充维生素c。傅砚靠在沙发上,把夏璟搂进怀里,一手撸他的头发,另一手撸看到他就屁颠屁颠跳上来的猫,左拥右抱,可以说是十足的人生赢家。再有条狗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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