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回来是不想你给你舅妈添乱,你不归她抚养,你吃我的用我的是正常的,改成吃她的用她的就是在给她添加负担。”林敬磊哼道:“她最大的负担是你给的,你就别在这假惺惺的为她着想了。”出现在门外的明淼听到屋里爷俩在吵个不停,要去敲门的手又放下,突然推门出来的少年撞的她一个趔趄,她哎呀了一声。紧接着林国栋就跑出来不停的询问着她怎么样。林敬磊瞪了那女人一眼:“娇气什么。”林国栋看向外甥:“明老师她怀孕了,你以后小心着点。”林敬磊站在那发愣,看了看明淼那还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肚子,真想用力一推把人从楼梯上推下去算了。他回到房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想起答应林泰下次过去要带的鱼,连忙到隔壁去喂食。开了灯后发现什么都不在了,别说鱼了,连鱼缸都没了。他走到厨房去问:“鱼呢?”那保姆边盛汤边接过话:“鱼腥味太重,她又孕吐的厉害,就扔掉了。”林敬磊轻笑一声后拉出椅子坐下来,拿起筷子端起碗。他这样的表现让林国栋有些意外,瞅了两眼发现没有异常后继续吃饭。“我本不想在这个家继续呆下去,因为这里住进了外人,”林敬磊用力的嚼着菜,看向明淼,眸子微眯,“可现在反悔了,我要留下来,看着你人老珠黄的那天也拎着包从这里搬出去,我一定放鞭炮欢送你。”明淼能从少年语气里感受到满满的恶意,她没有抬头看过去,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说什么呢你,”林国栋低声训道,“好好吃饭,不吃下去。”林敬磊放下筷子起身回了房间,重重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手机开始不停的有消息进来,听的他心烦意乱,摸过来点开一看,头像很陌生,不记得他有这个好友,看了内容后才知道是谁。“你的猫在院子里玩时被严子晴强行抱了回来,我让她送回去,她却哭闹不停,能不能先放我家,找机会我还回去。”林敬磊打了个“嗯”发过去。紧接着又发了条消息:“别乱喂它吃东西。”严子铮回道:“好。”雄所见不略同将后面紧追不舍的车甩掉后,邹景叫了停车,他推开车门前扭头看向副驾驶的人:“谢了。”由兆宇都还没给出回应,那人就下车直接拐进了胡同,逃跑似的背影比没有诚意的道谢还要让他万分不爽。在司机师傅问他去哪时,他语气很生硬的回道:“景园别墅北区。”下课前火急火燎的去了操场,邹景什么都没带,手机钱包就算了,没有钥匙独居的他进不去家门。于是他穿过拥挤的步行街,向着学校的方向走,打算回办公室取钥匙。一路上他时不时的回头看,生怕韩止辰会追上他。他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条件反射的选择躲,向来理智的思维给了他最直接的答案,他是在害怕,害怕好不容易逃脱的噩梦却不得不再次正面相对。四年前邹景离开那座有属于他和韩止辰记忆的城市选择来到这里任教,生活已在他次次噬心痛苦中逐渐归于平静。他一步步的走,从没有回头,离那段过去越来越远,见证了无论多重要的人从生命中离去都可以继续活下去,却在韩止辰打来那个电话的时候所有费力撑起来的防御瞬间坍塌成泥。韩止辰三个字曾经对于邹景来说是整个世界。他放弃了他的全世界重新开始,心里滴过的血,眼里淌过的泪在岁月里划下刻骨铭心的痕迹。他对它不愿记起,并不证明它不存在。邹景上大一时,韩止辰上大四。故事的开端与很多狗血电视剧般相似,他们在图书室因选中了同一本书而相识,因对同一学术领域有浓厚兴趣便开始交流探讨,相见恨晚知音难觅,经常相约在自习室钻研难题。他们相互欣赏相互珍惜,久而久之碰撞出了微妙情感。喜欢的种子发芽生根开花结果,最终成了爱情。两个男人的爱情,隐秘而激烈,温和而炙热,一发不可收拾。后来一个毕了业参加工作,一个继续完成学业,他们住在一起柴米油盐了四年,而后一纸婚礼请柬断送了情缘。邹景这人脑袋聪明,从小就是人尖,凡事到他那都能得到最妥善的解决,就像处理那些高难度的数学题目般思路清晰,他从不乱套。他生平最大的傻事就是无比相信他跟韩止辰能粘一辈子,最终全身心付出的他敌不过那男人心心念念的权势地位。想了太多关于韩止辰的事,以至于邹景取了钥匙回到家在门口看到熟悉的身影,他还以为是幻觉。他住在一家小吃店的二楼,上楼的楼梯在建筑侧面,这层没有别的住户,除了他之外几乎没人走。韩止辰能在短时间找到这里,邹景猜得到男人是问了章子琼,毕竟这城市,章子琼是他邹景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存在。他看到人后没有转身离去,身子一顿脚步放慢,视线瞧着地面也不愿放到那人身上去。韩止辰比邹景还要僵硬,定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走过来的人,灭掉的声控灯被他的话点亮。“在躲我。”邹景沉默后抬起头,似笑非笑:“难不成我还要迎接你?”韩止辰目光黯然,刚毅的脸上有所动容:“我后悔了,这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我们回到从前吧,我好好对你,不会再离开你。”邹景终是与韩止辰对视,他平定气息问道:“韩局长的儿子有三岁了吧。”第二天邹景没来上班,之后是周末,周一开学后还是没来。对于十七班的学生来说班主任不在是变相的自由,班长只会瞎喊不起作用,代班的乔疯子对他们采取放任政策,各科老师也没地方告状去了。班里乱的不能再乱,自习课的时候更甚,如果不是老刘头过来训了几嗓子,估计房盖都得掀开。由兆宇没去训练一点都不让人意外,意外的是这小子一整天竟然一节课都没逃,不是睡觉就是坐在后面玩手机,安静的很。严子铮过来后排敲桌子问由兆宇:“你什么情况,身体不舒服?”“没有啊。”“那你怎么这么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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