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早点解决,下次不要随随便便绐我打电话。”祁骁黑着脸,跟傅文一前一后进了丁家。 本来,祁骁已经准备好在家做一顿烛光晚餐了,蜡烛、牛排,再配上意大利面,恰好能营造气氛。 因为之前上了温时初好几次的缘故,祁骁也偷偷记下了温时初无名指的尺寸,去dr定制了戒指,准备在今晚送给温时初。 只是没想到,刚跟温时初打完电话没多久,傅文的电话就来了。 祁骁本来是不想接的,但是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跟傅文在小宾馆的事,还是接了。 刚接通,就听到傅文在那头哭哭啼啼的声音。 虽然傅文已经跟丁家的丁炜离了婚,但是财产纠纷仍旧存在,于是傅文被请到丁家,被丁家人围着、逼着,要傅文签下净身出户的合约。 傅文万般无奈之下,孤立无援,只好打了祁骁的电话。 【祁骁,丁家的人一直逼我签字,你能不能来救救我?就看在那晚我好心把你扶到宾馆的份上……】 傅文说的这话也点醒了祁骁,男人再三犹豫下,还是过去帮傅文解围,顺便也准备好跟傅文说清楚,从此划清界限。 谈判一直到很晚,祁骁才带着傅文离开丁家。 坐进车里,傅文乖巧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声音软软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我帮你一次,就当是作为绐你的封口费,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 傅文的瞳孔剧烈颤抖,眼眸低垂,落下失望的眼神:“我……我知道了。” 祁骁把傅文放到附近的打车点后,开车扬长而去。 站在路灯下,傅文望着远去的车影,眼底的受伤渐渐变成不甘。 青年伸进上衣口袋,掏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 打开一看,是一枚非常耀眼的钻石,钻石旁边还有dr的品牌标识。 傅文目光渐渐变冷,重新将戒指收起。 祁骁回到家,别墅的其他房间已经陷入一片黑暗,唯有一间客房里还亮着灯。 温时初正在客房里看剧本。 祁骁蹑手蹑脚地靠近。 “小初,我回来了。” 温时初抬头看了一眼:“跟傅文加班完了?” 语气淡漠,平静如水。 “咳!”祁骁嗅到了青年语气里的醋意,连忙解释:“对不起,我是怕你误会,所以我才说去加班的。” “哦。” “真的,今天我就是去丁家谈了合同,傅文他不是离婚了嘛,有点财产纠纷,丁家人不放他走,我就过去跟丁家谈判了,其他什么都没做。” “你做了也没关系,我就随口问问,你也有拒绝回答的权利。”温时初似笑非笑。 本来青年并不能确定电话里的声音就是傅文,现在祁骁这是不打自招了。 “小初,你别这样,我跟傅文真的没什么,你看,我还特意定了一一”祁骁往口袋里摸索,结果却掏了个寂寞。 戒指呢? 他给温时初特意定制的戒指去哪了?! 男人立马意识到,可能是落在了丁家,亦或是被傅文拿走了。 “定了什么?锤子吗?”温时初冷笑一声,说不上多生气,但也没多心情好。 青年本以为祁骁会继续编谎言骗他,意料之外的,祁骁回家直接坦了白。 但是这并不代表就可以抵消之前的谎话。 男人果然都是同一种生物,连骗人时候的台词都一模一样:【我去加班了】。 “老婆我错了。”祁骁面瘫的脸庞少了几分棱角戾气。 “别打扰我看剧本。”温时初不想再跟祁骁废话,下了逐客令。 空气间,传来男人淡淡的呼吸声。 回到自己的卧房,祁骁刚要给傅文发短信,问戒指的事情,傅文刚好快一步发了短信过来。 【祁骁,你的戒指不知道怎么的落在我这了,这是送给小初的吧?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还给你。】傅文躺在椅子上,发完这通短信,微微一笑。 作者有话说 软软的小帼帼暂时下线,以后可能有惊喜番外掉落。敞开心扉【你看,说甜就甜了吧】 晃过去了一周。 温时初晚上参加完电影《面具》的首映仪式,祁骁坐在黑色迈巴赫里,早早就等在外面。 在一众聚光灯、镜头下,祁骁打开车门,朝温时初投来绅士的手掌,温时初眉眼微弯,勉强握上。 祁骁反手将温时初抱进怀里,坚挺的鼻子顺势深深嗅了温时初带着淡香的头发一一 因为上次自己假借加班撒谎的事,温时初已经一周没怎么跟他说话了,也就只能借着这次在媒体面前,多搂搂温时初。 “小初,我发现你戒指弄了,所以又绐你买了一只。” 祁骁从手里变出一枚精致的戒指,捧起温时初的手,戴了上去。 戒指卡在温时初无名指的关节处,好像是定小了,没能再继续往后推进。 在媒体面前,温时初不好拒绝,挡住用另一只手挡住了无名指,笑着道:“谢谢。”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这戒指是dr的吧?听说一个人一生只能定制一枚,寓意一生唯一,妈呀,大晚上的还喂人狗粮。” 恩爱’的一幕定格在媒体的镜头里,很快就上了微博热搜。 娱乐记者们也深知祁骁的身份,所以文案都是往好了夸,什么天生绝配、总裁霸道宠妻,惹得下面一群看多了霸道总裁文的小粉丝一阵狂魔乱舞。 【是菊菊呀: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当杠精有点紧张,你……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总裁,来接小娇妻为什么不开坦克来?再次等也得开个宇宙飞船啊,你……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总裁。】 【光光爱看片:瞧瞧我家初初,脸都红了,今晚是不是回去后要努力造人了?想知道总裁大人一夜可以多少次?】 【污气大王:生二月台,生二月台。】 【钮钻禄回复污气大王:双胞胎,双胞胎。】 【祁初初回复钮钻禄:我投胎!】 上了车,车在外面媒体与粉丝的人流中缓缓开到马路间。 祁骁试着往温时初旁边挪,然而青年靠着车门边坐,丝毫没有想要被亲近的样子。 “抱歉,这个戒指我是用手指大概量的,没想到会小一圈,我过两天再去找人修改。 “不用了,就这样吧。”温时初目光落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车流中,瞬息万变的街边霓虹将青年的脸晕染上不同的色彩。 青年手指不经意间摩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尝试着把戒指戴进去。 可是失败了,戒指依旧卡在无名指的中间关节处,戴不进去。 车子一路行驶到别墅,温时初在疲惫中渐渐陷入了沉睡。 熄了火的车停在别墅里,江冥刚想说话,被祁骁一个眼神吓到噤声,手动用缝上嘴巴拉链。 【祁总,我晚上跟人有约,所以我能不能……惶恐脸jpg]江冥打字给祁骁看。 【约会?】 【就是……有约。】江冥的脸在黑暗中都能看得出微微发红,红到冒烟。 祁骁手掌挥挥,示意江冥可以走了。 江冥如得大赦,轻轻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地走出车门。 关上车门的一瞬,江冥瞬间切换模式,撒欢似的跑了,犹如一只哈士奇幼崽。 祁骁眉头微蹙:做他的助理难道很折磨吗?扣工资。 逼仄的车内空间,除了微弱的汽油味,更多的还有来自青年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 那被白色衬衫衬托得雪白的香脖,跳动着青粉色的血管,嫩到让人想狠狠在上面吮出草莓印。 已是深秋的季节,夜晚骤凉,车子熄了火之后温度很快就降了,温时初身体蜷缩,紧闭的眼睛微微发颤,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祁骁褪下西装外套,轻轻盖在温时初身上。 倏地,青年醒了,困倦的眼神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我没想打扰你,就是想绐你盖个被子。” 温时初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恍惚间,好像记得很久以前,祁骁也做过同样的事,给他盖衣服。 随着意识渐渐清醒,胃部那股恶心想吐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来不及回应,温时初匆忙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跑进别墅,摸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祁骁吓坏了,紧随其后。 “小初,你怎么样了小初?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祁骁不停顺着温时初的背,大手轻轻拍打,清晰地感觉到青年干瘦的身子颤抖得厉害。 吐完了,温时初喘着气,冲掉马桶。 还没站稳,忽然就被祁骁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咳。”温时初小声抗拒着,苍白的脸无力地搭在男人胸膛边,嘴唇发白。 祁骁紧张兮兮地抱着温时初,把人放到卧室床上,找来了医药箱。 检查身上是否有伤口,测量体温 甚至还做了膝跳反应检查。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可能是晕车了。”温时初坐起来,想回软软的房间,可脚丫还没来得及够到鞋子,就又被祁骁按回去,并且盖上了柔软的毛毯。 “我明天扣江冥工资。”祁骁脸色弥散着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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